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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禮 特尼仁波切
以下節錄轉貼自旅居日本佛友的BLOG
為2009年9月到四川省紅原縣瓦切鄉,拜見掘藏師 特尼仁波切之紀行
原文出自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34541070100gjjv.html
原文標題為《2009朝覲雪域聖地之旅(一)》
因原文照片很多,請有興趣的佛友至原文網址觀看所有照片…此主題相關圖片如下:
2008年 仁波切在眾目睽睽下,將石頭踩下腳印
另外,關於 特尼仁波切的傳承及種種事蹟,請有興趣的佛友至阿明佛友的新浪BLOG,
http://blog.sina.com.cn/aming88 此博客右側 特尼仁波切專欄區,裏面有很多關於 仁波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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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諸 上師本尊空行護法的加持護佑,殊勝的藏傳佛教密法已傳至東瀛,但由於少有上師常駐日本,諸有緣佛子難以窺視密法的殊勝神秘之處,所以,在這次前往藏地之前,就想把所見所聞能夠供養諸位佛友,為此,特地帶了部照相機以記錄所見的殊勝之處,只可惜,由於密法的殊勝很多時候在於保密,所以未能將最神秘最殊勝的經歷拍照下來還是有些遺憾。
由於兩年前祈請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來到日本弘法,去年在漢地拜見喇嘛老人家,今年又在漢地拜見了兩位傳法上師,所以,已有近三年沒有到過藏地了。佛教的宇宙觀認為:宇宙中一切事物的本質是空性的;而事物的顯現則遵循著一條規律---因緣。世上的一切事物都有因緣,由於兩個吉祥的夢境,我發心再次前往藏地----觀世音菩薩加持的淨土。這就是此次的緣起吧。
佛經中說,向寂靜處走七步都有不可思議的功德。寂靜處有很多,佛菩薩修行住過的地方是最殊勝的寂靜處,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聖地。由於往昔尊者們在這些地方長久的精進修行,功德圓滿,這些地方就具足了殊勝的加持力。曾聽有出家人講只要進入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的山門都可以來世不墮三惡道,足可見這些聖地的殊勝之處了。
因為工作的原因本想9月19日出發,可是飛機座位已滿,只能買到18日的票,沒想到18日那天是藏曆的三十,是 地藏菩薩和 釋迦牟尼佛的吉祥日,行任何善法功德都會增加九億倍,是非常吉祥殊勝的日子。
依據密宗的傳統,凡做重要佛事前最好保密,以往去藏地求法或是朝聖總是偷偷便去了,此次為了讓很多道友都能得到瘋行瑜珈士大伏藏師 特尼仁波切的加持,才和大家說,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成田機場出發時便不順利(也是我業障大,太過執著),本來早早到了機場,可是在辦登機手續時都排好長的隊,快到我辦理時,飛機也快起飛了。工作人員只好安排我走特殊人員通道,真是一場虛驚。到了上海還算順利地登上前往成都的國內航班,沒想到因為機內設施有故障,排除故障又讓飛機延遲了一個多小時。
還好,下午5點多了,總算是到了成都,拖著一大箱給 上師們帶的供養,剛出來就看到來接我的壽佛寺住持 聖明法師,讓法師等我了近兩個小時,真是過意不去,因和 聖明師早在多年前就認識所以也無需過分的客氣。上了 聖明師那輛破的可以報廢,又數次前往藏地接過多位大成就者的小麵包車,一路開到了壽佛寺,壽佛寺地處成都的青白江區,屬於成都的郊區,由於近年重新修了路,原來從成都市區到壽佛寺要1個小時,現在只需不到半小時就可到達,方便多了。到了壽佛寺,好朋友,好道友又是金剛兄弟的 親法師高高興興地走過來,和我打招呼,真是巧,因為今天是 地藏王菩薩的吉祥日,壽佛寺剛好舉行地藏法會,點了好多的佛燈,因為是晚上舉行,看點燃的佛燈尤其的光明,不過可能是晚上舉行法會的緣故參加的居士不多,但也有100多人了,親法師主持法會並帶領大家念經,在念經聲中,我發現一個非常稚嫩的聲音,一看是個6、7歲的小男孩,無論是《心經》還是其他經他都是倒背如流,真是有善根。大家很有秩序地在 親法師的帶領下,點燃手中的供燈,一邊念著佛號,一邊轉繞莊嚴的壽佛寺佛塔,這個佛塔可是不可思議,當初給佛塔裝藏時,喇榮五明佛學院法王如意寶 晉美彭措仁波切和亞青寺的 阿秋法王各加持一根木頭做為裝藏品放在塔裏,另外,還有很多殊勝的加持品在裏面。去年,從塔裏流出聖水來,喝著口感與普通水截然不同,很多居士身體不好的時候,飲用或是擦拭此聖水都有神奇的效果。年初到成都時,住持 聖明師特意送給我一大桶聖水,只是飛機上不便攜帶,只裝了一小瓶帶回日本。
真是業障深重,睡覺時剛躺下就發覺耳邊嗡嗡作響--蚊子,實際上到了成都,天氣悶熱,只穿了T恤,晚上兩個胳膊被咬了好幾個大包,早上起來還是忘記了把佈施給蚊子這一點點的功德回向眾生(慚愧)。
9月19日,回國第二天,早上還在睡夢中,被一陣陣的念經聲叫醒,一聽原來是師父們在做早課,她們通常是4點起來做早課,聲音洪亮,經聲悅耳,看表才5點。睡不著了,腦袋裏一直在盤算著是坐飛機去紅原還是坐班車,坐飛機可以節約差不多一個白天的時間,卻要多花近3萬日元。
今天是初一,壽佛寺一早就有很多信眾來拜佛,供燈,我也為親人和諸日本道友在殊勝的佛塔前供了燈。師父們都忙的不可開交,我閒時就轉繞佛塔,中午齋堂裏擠滿了來吃齋飯的信眾,足有幾百人之多,看來大家都知道吃寺院的齋飯是很有功德的。親法師特意把我的飯菜直接拿到樓上讓我吃,和 親法師聊了一會兒,下午4點多,我就坐車到成都的茶店子長途汽車站,買了明天一早到紅原的車票,為了方便坐早班的車,直接就住在車站裏的小旅館,還算是乾淨,又可以洗澡,巧的是,住的居然是三年前我去藏地前同樣住過的房間。
9月20日早上6點30分,從成都出發,正式踏上了此次的朝聖之路。到了去年(2008)五月份地震的重災區---汶川縣,很多地方還在重建中,修路,蓋房子。剛過汶川縣,前邊的車突然停下了,可能是堵車吧,從9點半開始一直在車上等,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然後開始走走停停,沿路都是山,白雲在半山腰,離天很近的感覺,很多路的兩邊當地居民都種了很多果樹,也算是一道風景線了。
紅原這個名字是得自于當年紅軍過草原路過的就是此地,因此得名紅原,這裏是藏地有名的牧場,犛牛特別的多,遊牧民也很多,當地的優酪乳更是銷往各地,而且紅原還是著名的旅遊地,所以當地的生活條件和生活水準相對其他藏區來說還是不錯的。
到紅原只有一個目的,也是此次進藏的主要目的之一,拜見瘋行瑜珈士大伏藏師 特尼仁波切。其實今年(2009)2月在成都是第一次拜見 特尼仁波切,開始是在一位師兄的博客裏看到 仁波切的傳記和功德,也並未生起多大的信心;當見到 仁波切的時候,從 仁波切的眼神裏,我看到的只有慈悲,那種無法造作出來的慈悲目光,讓我的信心增強了許多。
由於路上的車太多,堵車耽誤了兩個多小時,晚上9點半終於到了紅原縣。相比汶川縣,理縣,紅原真是又大又乾淨,路況也好許多。特尼仁波切的弟子 嚷雄喇嘛特意帶了兩個喇嘛開車到車站來接我。接著開車前往 仁波切家,嚷雄和兩個喇嘛一路介紹紅原的情況,寺廟,還有著名的塔林。路很好走,差不多40分鍾後到了 仁波切的家。仁波切的空行母特意出來接我,走進 仁波切的家,仁波切坐在法座上正等著我,我頂禮後獻上供養,其中將一位 大仁波切賜與我的一尊 釋迦牟尼佛佛像供養了 仁波切,仁波切連聲說,今天的緣起很好,今天的緣起很好,本來 仁波切要到青海果洛地區辦事,為了等我就推遲了一天,讓我很過意不去。看我還沒吃晚飯,空行母特意做了藏族特有的食品讓我吃,真的很好吃。
終於來到了闊別三年的藏地,如同回到家一般,那一切一點也不陌生,本來一路上牙痛的要命(在日本時牙有點毛病),心裏一直想這也是消除業障的過程,結果進了紅原地區就好了很多,等到了 仁波切家裏時一點也不痛了,都是 上師三寶的加持。仁波切安排我住在他家裏,很有特色的藏族房間,晚上蓋了一層被,一層毛毯,到是不冷,我也沒脫衣服就睡了。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裏 特尼仁波切對我講,來藏地求法或是做重大法事,一定要悄悄來,完事悄悄走,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容易有違緣。想想這一路的種種不順或許和我與太多人說有關吧。
9月21日,淩晨3點 仁波切一行就出發去青海果洛和久治地區了。我有些高原反應,早上7點才起來,也不知道今天要做什麼,想去紅原縣城去轉轉,空行母說不要了,等仁波切回來明天一起去好了,可我又不想呆著浪費時間,就想到這裏有著名的塔林,就是很多佛塔。我和空行母說想去塔林看看,空行母說好啊,離住的地方不遠,她陪著我去轉,路上我看到紅原的民居都很乾淨,很漂亮,隨手用相機就拍了一間房子,結果空行母大笑起來,原來我拍的是公共廁所,我很驚訝紅原的公共廁所都建的這麼好。走進塔林的大門,門口坐著幾位工作人員在聊天,旁邊的窗戶上還寫著收門票,20元,我想當地政府也會利用這些賺些錢,看來紅原也是藏地著名的旅遊景點吧。空行母和他們很熟,打著招呼就進去了,好大規模的塔林,很壯觀,大大小小的佛塔,經幡,太多了,我看到一個可能是專業攝影的人,拿了一部很專業的照像機,在那裏拍照。跟在空行母後邊,繞著塔林,裏邊還有很多的轉經輪,大大小小,多的數不過來,空行母在前邊轉動轉經輪,我跟在後面轉,不時的看到幾個藏族人口中一邊念著咒一邊虔誠地轉動轉經輪,轉經輪邊上的還貼滿了很多上師的法像照片,在塔林裏有 特尼仁波切修的蓮師殿,算是塔林裏的最高建築了,空行母打開大門,我們走進去,好多佛像,後來從一位師兄的博客中才了解到,在蓮師殿正中主尊所供蓮師像安坐的地方,曾是十幾年前喇榮五明佛學院院長 晉美彭措法王講法之地,是個極為殊勝的聖地。
回到 仁波切的家裏才到中午,真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不過一想,仁波切的家裏一定有很大的加持力,乾脆就坐在那裏念咒,期間不斷地來喇嘛和藏民要求見 仁波切,看 仁波切不在,只好遺憾地回去了。下午又來了一位年輕的喇嘛,空行母都叫他 阿克,一直以來,我都誤以為藏語阿克是活佛的意思,想既然是活佛,多親近也好,於是便在房間裏和他聊天,一聊才知道,他是從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過來的,家鄉在馬爾康,叫勒熙,在學院已出家多年,我將一個日本的碗供養他,他也很高興給我結緣學院副院長 丹增嘉措活佛的甘露丸。一個下午,我們一直聊天,才得知他不是活佛,就是一位出家喇嘛,但是他的學識實在讓我敬佩,他糾正我的一些錯誤的和不完善的觀點,給我很多很好的建議。他給我講了一件事,以前 慈誠羅珠大堪布在講課時曾說過,現在藏人裏有五分之四是信佛的,有五分之二是修學佛法的。讓我很吃驚,真是末法時期,連 觀世音菩薩的聖地也不是完全地全民信教了。雖然是這樣,但在藏人內心深處還是有佛的種子的。一直聊到晚上9點多,空行母安排 勒熙喇嘛去別的地方住了,讓我也快點休息,說仁波切可能會回來的很晚,我想,親近 仁波切的時間肯定很少,又由於昨晚沒來的及說我此行的目的,就堅持等 仁波切回來,大約12點的時候,仁波切一行回來了,我趕緊到門口,仁波切很高興的樣子,一直問我是不是很辛苦,我說不辛苦,到了 仁波切的房間,我將日本很多道友的照片給 仁波切看,請 仁波切加持,又將我自已的問題祈請了一下,仁波切說沒問題,明天就開始念經加持我們,還開示說,雖然這些日本道友沒親自到 仁波切的面前來,但同樣可以得到加持,仁波切又給我做了簡單的開示,不停地摸著我的頭念經加持,還用頭碰我的頭,這在藏地實在是至高無上的榮幸。雖然 仁波切說了一些贊許我的話,但我心裏很清楚,很慚愧,自已的分別執著一大堆,我發願一定要好好修法,利益眾生,以此來報答仁波切。最後,仁波切用一尊黑財神的像放在我頭頂和額頭念經加持我,我就退出休息了。
9月22日,早上6點鐘醒了,藏地太乾燥,起來喝了口水,又休息一會兒。一早上,就有三位喇嘛遠從青海和其它地方來拜見 仁波切求法和遣除違緣,仁波切給他們其中一個人用除障寶劍遣除障礙,然後又傳授蓮師遣除障礙的修法及長壽佛灌頂,我本來在外面坐著念咒,一聽仁波切的念經聲響起,我一猜就是要傳法,立即走進仁波切的傳法房間,一起接受傳法和灌頂,也算是得加持吧。他們走後,仁波切就專門請從喇榮五明佛學院來的 勒熙喇嘛做翻譯,給我做了很長時間的開示,並說明天給我傳一個堪深的密法,後來我才知道明天是藏曆初五,是非常吉祥的日子。接下來又不斷地有藏民遠道而來向 仁波切求加持、治病。仁波切治病真是獨一無二,用一條哈達捆在腰間或只是將哈達一端放在病者的胸口,用嘴咬住哈達另一端,一吸就吸出好多的濃血或結石。
中午,仁波切一直和我說,把這裏當家一樣,我們是一家人,不要客氣,要在紅原最好的料理店裏請我吃一頓,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想推拖,可 仁波切和空行母都說是緣起,我就只好從命了。
吃過午飯回到家裏,又有人來求加持。我心裏一直在想:雖然 仁波切以前也用這種方式給我吸出過病血,但我自知業障深重,而且近來的確身體不如從前,很想請 仁波切再給我吸一次,可總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想想還是找適當的時候再祈請吧。下午,仁波切剛剛給別人加持之後,笑著對我說,要給我吸一吸了,不然我心裏總是放不下,讓一位喇嘛拿一條新的哈達,把一端,貼在我的心口,另一端 仁波切咬住吸了三次,吐出三口濃血,身體頓感舒適許多。接著又為一位女居士加持,用哈達吸完後,仁波切還說肚子裏的渣子都吸出來了,並吐到碗裏,我一看吸出病血和不少白色的結石。
到了晚上,我向 仁波切祈請,能否將仁波切以往取出的伏藏品讓我看一看,並拍些照片,帶回給日本道友看。仁波切一開始答應將最新從青海湖取出的伏藏佛像讓我拍照,後來和空行母商定,讓我全部拍,以讓日本有緣人看到並對佛法生起信心。仁波切和空行母准備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心裏還在想,把伏藏品擺在桌子上還要准備這麼久,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空行母讓我進入 仁波切的房間,我一進屋,看到桌子上擺滿了伏藏品,仁波切說以前只給一位居士看過這麼多的伏藏,也是為了讓眾生能對密法生起信心,我是第二個有幸能夠看到這麼多伏藏的弟子,因為空行護法可能會不高興,這些都是極密的聖物,只有上師在適當緣起產生的時候才可以更快更好地利益末法時期的眾生,並給我一一介紹每一個伏藏品和掘藏地點,真是殊勝,有黑財神的,黃財神的,護法熱合拉的,斷法祖師 瑪吉拉准佛母的,還有金剛杵,從漢地五台山上掘出的文珠菩薩像等等,我都一一拍下照片。之後,仁波切又特別用最新從青海湖掘出的佛像為我加持,又對我做了一個有關伏藏的極密開示,只是無法公開宣說。
9月23日,上午 仁波切一直在為外地來的信眾傳法,加持,我則和 勒熙喇嘛還有常駐在喇榮五明佛學院10幾年的一位漢僧聊天。到了中午,仁波切一定要請我和那位漢僧吃藏餐,我們一再說不要麻煩,在家裏吃一樣,可仁波切說我們都是遠道而來,一定要盡地主之儀。酥油茶,人參果配上酸奶再加一點白糖,好吃極了。吃完飯,仁波切的弟子 嚷雄喇嘛請我去他家裏看看,他是個很好客的人,我們曾在漢地見過,到了嚷雄家裏,發現他家境還不錯,大大的院子,莊嚴的大佛堂,他自已的房間也是很乾淨。仁波切下午外出辦事了,我突然想起應該問候一下 仁波切的父親,是一位老修行人,我一直認為他只是一位老修行人,並沒生起多大信心,走進他的小屋,只有一個小床,其它沒有任何可以駐足之處,我說明天我要走了,和他老人家打個招呼,一起合影留念,他不太會說漢語,就吹氣加持我,我感覺一股香氣從老人家嘴裏噴出來,另外,在和他簡單聊天時,不時發現他眼觀虛空,非常典型的大圓滿修行人的狀態,我心裏明白了,這不是一位普通的修行人,一定是位大成就者,就把在仁波切家裏的 勒熙喇嘛請過來幫忙當翻譯,老人家看有翻譯,便濤濤不絕地給我做了好多開示,又給我傳承和加持,並對以後的事做了一些授記,又拿出一瓶他念了很多摧破金剛咒加持的水給我喝,我看到老人家床邊上方放了一張菩薩像,他說那是 瑪吉拉准佛母的像,他每天晚上都會修古薩裏法超度非人。最後,老人家和我說,你明天上路一定要小心,會有違緣,應多多念****咒,但不要擔心,我會加持的。
晚上10點半仁波切回來了,請 勒熙喇嘛當翻譯,給我做了簡短的開示,就開始傳他的伏藏大圓滿前行修法,期間非常細致地做講解。接下來,又傳了 仁波切的伏藏護法儀軌,做了特殊的加持,又賜給我一些甘露丸和其它加持品,當 仁波切拿出一個方型嘎屋盒賜給我的時候,勒熙喇嘛和我都不約而同地笑了,因為下午我還在電話裏請喇榮五明佛學院的一個朋友幫忙請一個這樣的嘎屋盒,仁波切真是遍知。仁波切還開示說只要帶上這個嘎屋盒,就算吃了有毒的食物都不會被傷害到。最後,仁波切拿出已買好的從紅原到馬爾康的車票,送給我,我真是很不好意思,仁波切和空行母都說是緣起,讓我收下,我也只好從命。
9月24日清晨7點多,我要出發去馬爾康,然後從馬爾康再去色達,到喇榮五明佛學院看望一位道友。和 仁波切,空行母告別,本想和仁波切的父親告別,可是看老人家應該正在打坐,就沒有打擾,仁波切問我有沒有讓老人家加持我,我說有,仁波切豎起大拇指說,我的父親是真正地大活佛,很好很好。嚷雄喇嘛和另外兩個喇嘛開車送我到紅原縣城,坐上前往馬爾康的客車,開始了下一站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