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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白教第二代祖師密勒日巴大師,年輕時殺過很多人,後因深信因果業報,餘生盡最大的心力懺悔,苦行勵修,晚年證悟空性,成為一代大成就者。他的弟子日瓊巴是印度留學回來的佛學博士,經常與大師辯論。大師問日瓊巴:“虛空真實存在否?”日瓊巴說:“虛空為空。”大師如敲鑼般敲打天空,噹噹作響,讓日瓊巴目瞪口呆。大師又問:“石頭真實否?”日瓊巴說:“當然是真。”尊者鑽進堅硬的石頭里,從頑石另一端鑽出來。大師還在牆壁與牛角等看似實物中自由穿梭,以此方式調伏能言善辯的日瓊巴。最後,日瓊巴成為他最有名的大弟子之一,如尊者般獲得成就。——嘎瑪仁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