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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十五位法師和居士的地獄恐怖見聞實錄
diamen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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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十五位法師和居士的地獄恐怖見聞實錄


善導大師言:唯知目前貪酒肉,不覺地獄盡抄名;一入泥犁受長苦,始憶人中善知識。都是近代的真人實事,每篇簡短扼要,醒世力強;且其見聞者,多是鼎鼎有名的近代高僧,可說人格保證,公信力高。釋慧淨謹識

   

     佛歷二五四八(公元二○○四)年七月十三日

 

十五位法師和居士的地獄見聞實錄

 

一、寶光和尚  入冥所見

 

     紹興樊江鄉廣仁寺,有一寶光和尚,俗姓陳,名幼清,家住紹興城朝東坊,很有善根,十四歲受人勸化,吃長齋,幾年後,道心增長,十九歲開菸葉店,叫店里人都吃長齋,另給葷菜錢。

 

    這年秋天,兩眼忽瞎,第二年,頸項害瘰癧,又害鶴膝風,聽說觀音大士靈感,臘月初一日起,每天五更時,跪在庭前露天中禱告,連續禱告了四十九天。其時冰凍寒冷,家里人怕他加病,勸阻,不止,他說:大限到來,情願快死;壽數未盡,願賜快好,病好願出家作和尚。又許願放十萬生命。

 

    正月底,五更時,正哀苦禱告,忽然昏倒,見一男子來,叫道:「陳先生,你有病麼?」又對他說道:「病是前世罪業的果報。你跟我來。」幼清跟了他走過大路,兩邊都是黃沙灘,房屋很多。走了一里多路,到一地方,有大廳七間,中一間設有公案,椅子兩張,一白髮婆坐在左邊,一黑髮婆坐在右邊,黑髮婆起身走進裡面去。白髮婆叫幼清坐在右邊椅上,說道:「你要修道,曉得道字怎樣寫法?」幼清說:「首字加走字。」白髮婆說:「不是,我說的道字,是三個直字。」幼清聽了不懂,漸漸有些明白,說道:「我作生意,尋錢不少,怎樣沒有積聚?」白髮婆立起身,向左右看看,又坐下。引路人說道:「太太的意思,說轉眼是空。」白髮婆指廳外月洞門,叫幼清去看。走入洞內庭中,覺寒氣徹骨,庭後屋中,人聲嘈雜淒慘,有羊鴨雞鵝種種的聲音。裡面又有大廳五間,外有紅色木柵,中間放一公案;有一穿黃褂的人,坐在上面,一人跪在下面。又見兩人拖一赤膊大漢到柵內跪下,命將舌頭伸出,有兩個,一個同常人一樣,一個紫黑像豬肝。拖大漢的人,從袋中拿出鐵鉤,鉤了大漢的舌頭,又一人拿小刀割大漢的背脊……幼清嚇得不敢看。忽一人很快跑來,要捉幼清,幼清急忙逃走;前面有大河攔住,拼命跳過,忽驚醒。

 

     第二天,身上發寒熱,有半月久,病漸好,一隻眼復了明。他要出家,老母不肯。民國元年(一九一二)八月,老母死了,第二年二月出家,在廣仁寺剃髮,那年二十六歲;從此一心真誠修淨土法門,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今年四十四歲。

 

        寶光師親對我說這事實,叮囑我記錄了,登在靈感錄中勸化,以報佛菩薩之恩。

 

                                                            (《因果輪迴實錄》陳寶慧居士)

 

二、倓虛大師  陰府問辯

 

   當時(公元一八九一年七月)鬧時令症,人最怕鬧肚子,只要肚裡一響,瀉幾回肚,不幾天就要死!這種病在當時好像有邪氣一樣!

 

     我在金同學家裡回去之後,到了天黑,就覺得肚子痛,內裡咕嚕咕嚕的響。我心想:「壞了!恐怕我也要死。」又怕母親知道了擔心,沒敢言語。於是把小褂脫下來,將腰圍上,就睡覺了。這時我心裡又害怕,肚裡又痛,不一會兒,就像作夢似的,把我痛過去了。其實,並不是作夢,而是自己死了還不知道呢!

 

     雖然是死了,可是迷迷糊糊像作夢一樣,看見來了兩個鬼把我架著,飄飄蕩蕩的,過了好些山,又過了很多的水,覺得在水面上,就飛過去了。

 

    後來,那兩個鬼把我架到一個廟門口,像一個衙門樣子,裡面有很多的房子。那兩個鬼把我往屋裡一推,說:「進去吧!」一副很兇惡的面孔,說話很憤憤的,「在這裡等候過堂!」

 

    這時,我才明白我已經是死後到陰間來了,心裡非常懊惱,非常難過!因憶起我母親的話,說我不好養活,這時才證明是不錯。

 

     我在那裡等候了一段時間,胡思亂想的想了半天,四周陰沉沉的,沒有一點兒聲息。回頭一看,屋子裡有一個管帳的先生,在那裡拿著筆不知寫些什麼,餘外更無他人。我想:死了不要緊,在我母親跟前,就我這麼一個人,如果我真的從此死了的話,我母親哭也哭壞了,這該怎麼辦呢?於是我慢慢的走到寫帳的跟前,想法子與他套交情,說近話:

 

   「先生!」我很和藹很客氣地問:「我犯什麼罪,叫我來過堂?」

 

  「不知道哇!」他答。「在什麼地方過堂?」我又問。「從這裡往後去,就是過堂的地方。」「是誰管著過堂?」我一句跟一句的往下問。

 

 

   「嚄!」他很驚訝的說:「你以為你還在陽間嗎?你現在已是死了的鬼,過堂的時候要由閻王來問案,難道這點事情還不知道嗎?」他一邊說,一邊頭也不回的繼續往下寫。

 

    後來我沈思了半天,又問:「我能轉生嗎?」

 

    那位先生對於我問他的話,囉哩囉唆的,他已經聽膩了,很不耐煩的順口答應了一句:「我不知道!過完堂你自然明白了。」說這話時,他依然低著頭往下寫。

 

     在那裡又待了一會兒,我忽然憶起外道誦經招魂一回事,究竟這事是真是假?有用沒用?就拿這話去問他,他忽地停住筆,回過頭來說:「這事不假!陰間確實有這回事。」同時他又指著牆上的木闆說:「這些板上的位子,就是剛死過不久,提出來,等他的後人誦經超度的。如果過的日子太多,就不容易往外提了。」

 

   我細看他指的那些板子上,果然有很多名字,還有香紙經卷等。接著我又問:「什麼時候過堂?」他說:「你等著吧!閻王正在後面剃頭呢!」因此我又聯想起小時候看戲,有胡迪罵閻,記得那位閻王是古衣古冠,前後冕旒,為什麼陰間的閻王也留辮子也剃頭呢?

 

    在那裡待了很長時間,那兩個鬼又來架著我,從甬路上走過去,到了一所殿堂裡,那兩個鬼用力把我往裡一推,摔了我一個跟頭,我便進去了,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聽有人問:

 

    「你是王福庭嗎?」

 

     一種很陌生、很粗暴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本來我的學名就叫王福庭,我知道這是閻王爺開始審案了,我便隨口答應了一聲:「是!我是王福庭。」

 

    「你知道吧?你已經死咧!現在該送你轉生。」閻王繼續往下說。

 

     我想:「轉生還不知道轉到哪裡去,既轉生,再想回家也回不去了,我母親不掛念我嗎?不哭壞了嗎?」事急智生,我又反問他:「我有罪嗎?」

 

      「你無罪。」

 

      「我既無罪,何必費這事令我轉生呢?我母親就我這麼一個孩子,從小嬌生慣養,恐怕我死,我要不回去,她不惦念我嗎?她不哭壞了嗎?(一片孝心鬼神欽)況且人生學好不容易,我今生也沒做壞事,剛剛知道要學好,如果讓我去轉生學壞了,還不如今輩子,這有多麼冤枉啊!」我這樣的辯駁著。

 

      「壽限有定數,不能只依你!」閻王說。

 

      「我在世的時候,聽說誦經增壽,我的經白誦了嗎?」我又反問。

 

       本來原先我見過我舅父死過的時候,我怕死,曾經想過不死的法子。那時候有施送《高王觀世音經》者,說誦一千遍可以免災不死。我請了一本,那時候想:「大概是一氣誦完。」就用兩天一夜的工夫,把一千遍誦完了。自此以後,每天有工夫就誦幾遍,然亦不知死不死。(孝心加誦經功德,必然轉變定業,消災延壽)

 

      閻王說:「誦經不白誦,你本來壽限已到,現在給你增了五年壽,活到二十二,這不是誦經的功德嗎?」

 

   「既然誦經有好處,請你放回我去,我再繼續去誦經,再延長我的生命,這不很好嗎?」

 

     「嗯──」閻王有點不贊成的樣子說:「只誦這種經不成!」

 

      我聽了他這話以後,心裡一沉思,大半還許能通融,既是誦這種經不成,必定誦別的經能成,我就應聲的說:

 

    「如果放我回去的話,我每天念十遍《金剛經》!」

 

     本來在我們那個村里,有施送《金剛經》的,我只聽說這個名字,究竟這部經有多少字,內容怎麼樣,我也不知道(可憐多少人畢生連一部佛經名也聞不到)。閻王聽了我的話,就答應了(一切神明皆崇信佛法,且以慈悲為懷)。於是又命那兩個鬼,把我送回來。在路上走得很快,過山涉水,還是去時所走那條路。

 

     回來之後,我很清楚的看著我們家裡的那座南屋,大門向東。進大門之後,聽我母親正哭得很哀痛。我們家的三間堂屋,是一明兩暗,我內人正在當中那一間屋裡涮鍋,我的屍首在炕上順躺著,我母親守著我的屍首哭得要死要活。那兩個鬼,把我送回原來的屍首跟前,從後面一推:「你還陽吧!」

 

    這時,我像做一個夢似的醒了,回頭看看外面,已經紅日三竿。

 

                                                               (倓虛大師《影塵回憶錄》)

 

三、恆嚴法師地獄見聞

 

    在日本侵華戰爭時,日本飛機亂炸我的家鄉──湖北省鄂城縣周圍。我年廿二歲,父母帶著我們兄弟姊妹媳孫等,本擬趕到賀胜橋站搭火車至重慶,但母親終因不堪驚恐疲勞,於途中而亡!父親離散,我與兄嫂等躲在金牛鄉下,日日思念父母,不知他們身在何處?故於每晚望月對空而拜,思惟如何才能得知父母所在!

 

    三天后的一個晴朗下午,因思念父母,悲哀愁悶而昏沉!忽見一位莊嚴的出家人,手執拂塵對我說:「走呀!」「去那裡呀?」那位出家長者說:「你不是想看你的父母嗎?我帶你去呀!」並且叫我前行。我請長者前行,可是長者必叫我先行,我不好再違長者意而前行。只見路兩旁綠草如茵,整潔清新,不久面前現出一城,城門大且高,要仰頭而望,其鐵門上排列若干碗大的鐵釘。

 

    我與長者走進去,在門後有個大玻璃窗的房子。長者叫我稍等,他去登記。我問:「為什麼登記?」他說:「你還要回去呀!」在他登記時,我看見一位穿白府綢藍條對襟開領短衫長褲的青年為之登記,一看那不是姨表兄嗎?我歡喜的叫「表哥!表哥!」奇怪!他如同不見不聞、不知不覺,若無其事。

 

   長者辦好,回頭又帶我走。走了不遠,看見一大片草原,臥著牛、馬、豬、羊、鹿等各種四腳獸類,不可計數。在路邊的牛都瞪著牛眼看我,我怕,不敢走。長者用拂塵一揚,牛頭就皆轉向裡面。我心想,這些動物都是活的呀!又往前行,見一片大叢林,樹上有許多各色各類,花色美麗的鳥,樹下則是許多雞、鴨、鵝等兩足禽類。再前行不久,看見姑表姐光著身體,僅在腰臀之間圍著一塊白布,坐在石頭地上,懷裡抱著一個嬰兒,長發散在背后腰際,面上如同初醒未洗臉的樣子,而眼角仍留有眼屎。我叫「表姐!表姐!」她也同樣的不聞不知,頭亦不抬。

 

     我無可奈何,又向前行,長者依舊在後。續行不遠,看見一大熱鐵煙囪上,有人緊緊抱著,已經如同石膏人粘在其上。我一看,這不是我們鄰居紀家少爺嗎?他為什麼在這裡受罪呢?長者答:「他壞了人家的女孩子(即誘姦女孩子),所以受此罪報。」啊!在世上他家是做木材生意的,很有錢,據說整棟倉庫裝的都是銀元,也常接濟窮困的人。那個少爺詩文都很好,為人做事也很灑脫,可是不為人知的色欲惡行,還是要自己接受果報的(邪淫者墮入地獄,抱熱銅柱),可不慎哉?

 

     再放眼前看,唉呀!青面鬼拿著大鐵叉,叉著人往刀山上甩,其人身首破裂,腹破腸流。又有夜叉鬼破人腹的、挖心的、挖眼睛的,有鐵鉤鉤舌頭的,大油鍋炸人的,用鐵鋸把人從頭鋸開分兩半的,還有把人倒栽在大石磨中,磨得血漿溢流(各種地獄,佛經中皆有描述)。其中更有叫喚、哀嚎、淒烈慘痛之聲發出,看得我眼睜不開,耳不忍聽,心中直顫抖。我沒有問長者,自思惟這是作惡眾生在接受慘痛的果報。唉!眾生!眾生啊!可悲可嘆!

 

   我實不願看這些了,正好側面有條路,於是很自然轉過去,走、走,走了一條路,順著長老的指引,走進一棟房屋裡面,啊!赫然看見母親坐在床上,妹妹坐在媽媽身邊。我歡喜異常,叫著“媽媽!”奔向母親,想貼著母親坐。可是總是落空,沒有貼上,而母親亦是若無其事,不知不覺。我心中很難過,以為母親只愛妹妹,好似沒有我這個女兒,不知我的思念!

 

    此時長者又叫我向前走,只好無可奈何走吧!長者對我說:「看你哥哥去。」我問:「他不是在坐牢嗎?」長者說:「他無大過,只是對於妻之不孝沒有加以教導,失去為夫應盡的責任。」不久我們到一辦公所在,是棟樓房。心知哥哥在樓上,上了樓梯,即見哥哥坐在桌前撥算盤。我高興的叫著:「哥哥!哥哥!」。可是哥哥亦如前所見表哥、表姐、母親、妹妹們一樣,不知不覺,不見不聞,不能通達。

 

   長者又叫我走、走、走,似乎走了不算短的路程,感覺其境非常清幽、廣大、祥和,我自己也舒暢自在起來。到了一間黃色光亮的大房子裡,周圍是透明的門窗,只見父親在其中禪坐。看見我來了,說:「你來做什麼?」尚未答話,長者對父親頷首示意,父親亦點頭領會其意。我對父親說:「我不走了!」隨即歡喜的坐在父親右側,而父親雖未言語,似已知我的去處。不一刻,長者又示意要我走,無可奈何的又走出來了。

 

    不久來到一橋前,橋寬約四、五寸,腳才踏上去,又縮回來,怕!怕!長者輕動拂塵,說:「不要怕!」於是我再踏上,似乎橋很堅固,不搖不動,也就向前直行。向下一望,唉呀!在紅紅的血水里,有許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頭蠢動著,人人都未穿衣,又有蛇纏繞其身,蠕蠕而動……

 

    我問長者:「這是怎麼回事?」長者答:「這是淫欲、生產、血污池呀!」「那該怎麼辦才好呀?」長者說:「修行呀!」我問:「要怎麼修呀?」長者說:「不要生孩子!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我似乎明白的「噢」了一聲。又向前走,不久,再看下面:呀!藍藍的,是水?還是天?抬頭仰望,水天一色,就如同萬佛聖城的夏日,晴空萬里,藍而透明……正看得神往,長者推我一把,我身如皮球般滾、滾、滾得心驚肉跳,眼睛睜開一看,原來靠在床頭上,衣服被汗濕透了,心還在猛跳!宛若夢境,歷歷如真!

 

    民國卅四年(一九四五年),中國抗日戰爭勝利。我乃返鄉回故居,進入第三重的客廳上,所供的靈牌果然有表兄、表姐、胞兄三個靈位。姑媽和嫂嫂拉著我的手,哭訴戰爭別後的經過。我先是安慰她們,待她們停止哭泣時,我問:“表兄死時是否穿白府綢藍條子的對襟短衫長褲?”姑媽緊張地握著我的手說:「孩子你不會死吧!你怎麼知道呢?」我說:「我看見他們哪!為什麼不給表姐穿衣服呢?」姑媽大驚,又一遍的說:「孩子!你不能死,你不會死!神明保佑孩子平安無事啊!」我告訴他們我去陰間看他們的經過,說:「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事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姑媽心神稍安,告訴我表兄斷氣時是穿著藍條白府綢短衫長褲。「你表姐產後十幾天,天氣很熱,要我給她洗頭擦身。剛洗完頭,將頭髮梳好,正待洗身時,發覺不對勁,急忙找塊布給她蓋著下體,就在此時斷了氣。過數天后,孩子也死了。不過裝棺之前,我都給他們穿著壽衣袍,棺內鋪蓋得很好哇!他倆夫妻在同一月中去世的!」

 

   表兄表姐原來是夫妻,也是姑媽的女兒、女婿,家中雖有錢,可是死後的穿戴、鋪蓋已無益於亡人了!生前雖是夫妻,死後由於業報不同,各居異地,互不相知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限來時各自飛)!母親與妹妹好像在陰間過生活。唯有父親生前常念《金剛經》,並且打坐,秉承儒家精神教育兒女──「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責人之心責己」等甚多,我因受父母之教誨,耳濡目染已成習慣。今日學佛雖無成就,但這些道理皆令我感覺自在,受用無窮。又因父親生前學佛,故能與我相見相通,此與其它人尤為不同。

 

   我學佛後,念誦《地藏菩薩本願經》,乃知道那水天一色原來就是“鹹水海”,而帶我至陰間探望父母的那位出家長老,同修們都說那就是地藏王菩薩。

 

                                                                      (原載《智慧之源》)

 

四、心樂法師  地獄來回

 

  此繫心樂法師親身經歷,發生於一九三三年的浙江省睢陽縣。

 

  驀然,竟也匆匆又走過了五十個年頭,埋​​在底層裡的記憶,已嵌上無數歲月的痕跡;寒暑易逝,卻嘆日子的短暫,而夢裡的一段也是如此……。

 

1.慈航渡苦

 

    那一剎那,我像一隻蛻不了的蟬,在蟬殼中哀哀的叫,懦弱的蠕動,在窒息的空氣裡掙扎;海水的衝擊、侵蝕,壓迫形成翻騰的波濤。我呼嘯著,嘶吼著耶穌、耶穌來救我,無論我如何的喊叫,卻得不到四周一絲絲的迴響……。路旁觀音菩薩的形象,迅速​​閃過腦際,我又重新叫出觀音的聖號;隨著叫聲,眼前的海面,出現一艘載有許多不知名菩薩的船。菩薩救我!菩薩救救我!觀音菩薩甩了甩手中的楊柳;霎間,我已來到船上站在菩薩旁,脫離了那場生死的爭奪戰。

  

2.親歷業海

 

    無形中,我被一個老婆子帶進一個周圍如鋁顏色一樣,昏暗濁重的地方,有數不清的隔間,傳來許多苦楚的啼哭聲……斷斷續續,淒涼萬分。首先,看到一個正方型的大隔間裡,刑人被綁於中央,交替被來自四個角落的尖型刑具撞擊鞭打;身上的肉裂開條條,鮮血斑斑,只聽到無力瘖啞的呻吟。再次看到身體兩邊係有鐵繩的人,被左右的獠牙鬼差如拔河似的拉,慘聲連連……。儘管老婆子一直告訴我這是他們的業報,我卻一句未曾入耳,只感覺心力交瘁,懼怕退縮不敢目睹。緊閉雙眼,深深在心靈烙上一道不可磨滅的痕跡。

 

3.十殿閻王

 

   睜開眼睛,不知什麼時候,堂上坐了一位眼神極冷,一付冷酷輪廓的青面閻王。鎮定情緒,我趕忙下拜,求他讓我回去。閻王沒有理我,也沒開口。殿堂的相貌,卻一殿又一殿輾轉出現在我眼前;我就這樣一殿又一殿一直拜下去。直到第九殿時,殿上閻王開口對我說:「再賜予妳五十年的壽命,回陽後,把妳所見警戒世人。」我叩頭拜謝之時,突然想起凶悍的嫂子;再抬頭望閻王。閻王似乎洞悉我的心事,又告訴我說:「妳將有一位好丈夫。」此時,我才安心舒了一口氣。

 

4.登臨淨土

 

   不知不覺中,我又來到一個柔和安詳的地方。人人臉上都掛著微笑。周遭充滿鳥語花香,清流激湍,令人怡然陶醉。聞不到車馬的喧嘩聲,這份寧靜,使我忘了前面的恐懼及震撼。遙遠望去,眼端出現好多蓮花。蓮花上出現好多各種不同姿態的菩薩。站著、坐著、蹲著……,佈滿了眼線中的世界裡。溪畔垂柳飄揚,翠綠的蓮蓬烘托粉紅的花瓣;菩薩的英姿,色海變幻,天樂繚繞,我已忘了置身何處?更有那用七寶飾成的塔,金光閃爍,莊嚴無比,裡面阿彌陀佛的金像,塑立在闊大講堂的前方。我欣喜的叫出──我要在這裡,我不要回去了。聲音的彼落處,出現一位拿龍頭拐杖的老夫人,說道:「妳現在還不能留在此地。這裡都是皈依三寶的佛弟子,妳以後再來吧!妳母親還在家裡等妳哪!」聽到母親,執拗不肯的態度才軟下,低頭默肯。

 

5.得遇亡父

 

   抬頭之際,我又躊躇站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正當我滿臉疑惑時,我看到已逝去的父親。爸爸來到我的面前,我們彼此高興寒暄著,也同時遇到許多已逝的親朋好友。我跟他們講了好多話,覺得又渴又餓,我向爸爸要水及東西吃。爸爸說:「我們這裡沒有水喝,水源有鬼吏把守控制,我們只能飲溝裡的污水,只能吃人丟棄的食物、祭品,更有時偷取雞鴨及糞屎吃。此地不是妳應該來的,趕快回去吧!」我正想再開口問爸爸時,一位金人對我一指,只覺得眼前一黑,我又回到世間,重拾回生命的氣息。

 

6.後語

   我十九歲那年,因意外而亡;三天后,我又奇蹟似的活過來。其中的轉變,使我把信仰三年的耶穌否定掉!五十年來,也歷經人事滄桑;世間的榮華富貴,榮辱、憂寵也如船過水無痕跡,遠了!遠了!一切也如鏡花水月的虛幻而不實……。夢中的極樂,促引我剃下​​三千細發,放下塵勞求歸佛界。倚仗佛菩薩的力量,五十年的歲月,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我仍然健健康康活著。感念菩薩的加被,在法味溫馨中,拋掉塵俗的齷齪,心中清淨無垢。願此感言與一切有情,同求淨土,同歸極樂。

 

           (一九八三年《覺世旬刊》〈七十回首〉心樂)

 

五、印光大師  超度鬼魂

 

     師(印光大師)雲:「某夕有一女鬼,現苦相,跪關前求救,自謂系某省某縣人,夫某性毒辣,致我死於非命,至今含冤未伸。夫某已來函請求皈依老法師,來信已在途中,明日必到,他若得皈依三寶為佛弟子,我即永無超升之日,懇求老法師萬勿准許。」哀求不已。

 

     餘示以「恩怨本自平等,善惡了無自性,既遭惡緣,宜求解釋,免得世世酬報。汝應發心皈依三寶,餘可代汝求法力加被,汝可從此解脫,並諭知汝夫為汝超薦。」鬼唯唯,次日果有求皈依之某。

 

(《印光大師全集》第五冊,二七四九頁)

 

 再次,某母死亡已久,忽示夢其子云:「我罪惡深重,苦報難受,非仗三寶力加被,不得解脫。望代我往求老法師賜予超薦,即可免苦。」

 

     某來竭誠向餘哀求,因其母既深信三寶功德,其子亦有孝心,當允誦經迴向,以遂其願。囑某閉目長跪合掌,觀照母受苦難,聞經解脫。某於聞經中間閉目,忽見大火,開眼視之則無。當夜又夢見其母,謂尚未離苦,仍須再求印老人慈悲。

 

     某又叩關再請,餘知系開眼之咎,詰之果然。允再誦經,囑勿再誤,某謹遵。复夢見母雲:「謝謝老法師,我已得度了。」

 

    (《印光大師全集》第五冊,二七四九頁)

 

 

六、陽間犯過  陰司有記

 

     至於罪福之賞罰,陰間實有主掌之人,然亦不同陽間繁難。以案簿皆自現自消,並非有人登記勾消耳,故陰間無錯誤。其有以彼省某人,誤勾此省同名之某人者,乃藉此不宜死之人,倡明實有陰間地獄刑罰等事,以期世人生信耳。以故每有世間正直士夫,權理閻羅王事。世間平民作陰差,因誤勾人,打而革除者,皆因窮措大(措大者,舉行修齊治平之大事也),以眼不見而不信,且藉以謗佛,而特現此,以冀措大開一眼光耳。

 

   此事甚多,且舉一,以期俱知。蕅益大師《見聞錄》載:湖北一生員,權理五殿閻羅王事。一夜至陰間,見一簿,載其妻盜殺鄰雞,連毛一斤十二兩,因折其簿角以記之。醒,問其妻:“何得盜殺鄰雞?”其妻不承認。曰:“汝還瞞我,陰間簿上已載,汝盜殺鄰雞,連毛一斤十二兩。”妻言:“院中曬東西,雞來吃,以物擲之,即死,尚未動。”令稱之,果然一斤十二兩。令持雞,並一雞之價錢以還鄰人,為彼說其來歷,祈勿見怪。其夜,入陰視簿,則折角仍舊,一字已無矣。若以陰間刑罰為佛設,可謂辜負佛恩之尤者矣。

 

    (《印光法師文鈔續編·复某居士書》)

 

印祖法語

 

  淨土法門,乃十方三世一切諸佛,上成佛道,下化眾生,成始成終之圓頓法門,以故等覺菩薩,已鄰佛地,尚以十大願王,迴向往生,逆惡罪人,將墮阿鼻,若能稱念洪名,即預末品,法門之妙,無以復加,世每以愚夫愚婦,悉能修持,謂為淺近,致令如來究竟度生之心,鬱而未暢,眾生現生出苦之道,塞而罔通,真歇了禪師云,念佛法門,徑路修行,正按大藏,接上上根器,傍引中下之機,又雲,乃佛乃祖,在教在禪,皆修淨業,同歸一源,入得此門,無量法門悉皆能入,伏願一切見聞,同隨華藏海會之班,一致進行,迴向往生也已。

七、侵吞賑款  直入地獄

 

諦閑大師有一位姓程的程某,是一個官宦人家,家裡很富足。程某在上海故去了,他還有一個太太,念夫心切,自從夫君死了以後,整天哭的要死要活,想要與夫君再見一面。那時候在上海有一個法國人,會「鬼學」,能夠把新死去的鬼魂招來,與家人重行見面談話,一次要一千塊錢。程太太因為家道很富足,化一兩千塊錢也算不了什麼,只要把夫君招來見見面,這就心滿意足了。於是請法國人到了家裡,晚間,在大客廳裡擺好壇,把電燈一熄,法國人就在裡面掐訣念咒,約有一點鐘工夫,電燈完全又開了,但沒見到鬼來。洋人說:

 

        「咳!這個人很難找,在陰間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後來見他在地獄裡,無論怎麼叫他,也叫不出來。」

 

        程太太自從夫君死了以後,心裡疼的吃不下飯,巴不得趕緊把他招來見見面、談談話。誰想出乎意料之外,自己的夫君不但沒來,而且洋人還說他下地獄,程太太聽到這話,不由得怒從心出,火了!

 

        「你這個洋鬼子玩藝兒,真會騙人!」程太太惱憤憤的說:「我丈夫一輩子樂善好施,蓋廟修橋,不升天也就夠冤枉了,為什麼反而下地獄呢?你這不是故意污辱我們嗎?」

 

        就這樣把那個洋人申斥一頓,那位洋人,因為當時不能給他拿出證據來,所以也沒法子辯駁,白受了一頓氣。

 

        程太太氣不過,仍然直叨咕,洋人也實在忍不住了。

 

        「好啦!你如不信的話,如果你另有新死的人,我可以給你找來,作個證明。」

 

        「別人我不要,只要我丈夫!」她仍是氣的要死的樣子說。

 

        程太太有一位大兒子,剛在窯子裡死了不幾天,說這話時,從旁有人想起程太太的大兒媳婦說:「大少爺不是剛死了不久嗎?既然他現在能招魂,可以藉這機會,叫少奶奶花幾個錢,把大少爺的魂靈招來,一方面可以說說話,一方面還可以證明這件事。」

    

        有人把這話告訴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恐怕程太太不樂意,打算自己花錢,所以先給程太太商量一下,程太太說:

 

        「你們的事情我不問!」

 

        洋人也在旁邊插嘴說:「要願意再作的話,我可以減價算五百元。」

 

        大少奶奶很年輕,男人又剛死過,心裡正在很哀痛的時候,也很想把他招來見見面、說說話,安慰一下自己的心。就是花上五六百塊錢,也算不了一回事。於是就把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死的日期開好,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後,洋人重行登壇去作法。

 

這一次不像上次一樣,登壇不一會工夫,鬼就來了。來的時候,先在桌子底下哭了一頓,以後又說話,他的女人問道:

 

        「你是某人嗎?」「是!一點不錯。」「你在陰間怎麼樣?」

     

        「因為我剛死過不久,還在疏散鬼之類,未受拘禁,過幾天恐怕一點名,就要受拘禁了。唉!我在世間的時候,整天花街柳巷,吃喝嫖賭,不做正經,造下這種孽,覺得很對不起你。現在我已經走到了這步田地,也沒辦法,除非你們能做功德念經超度我。在我那件衣服裡,還有一張支票,你可以到銀行取出來,家裡的事,你多費心,要好好照管孩子。」

 

        有人到那件衣服裡找一找,果然在口袋裡有一張支票。這時候在旁邊看的人,又把他的小孩子抱來,故意讓他問:

 

        「你是我父親吧?」

 

        「是!乖孩子,你好好聽你媽媽的話。」

 

        這時,鬼也哭,家裡的人也哭,弄的客廳裡一片哭聲。尤其是他的女人,幾乎哭的不成聲。後來她在極端的悲慟之中,忽然又想起,剛才要請他老太爺的事,又問:

 

        「最初請咱父親,為何不來?」

 

        「聽說他已經到地獄去了。」說這話時,鬼的哭聲更大,程太太在旁邊聽著也沈不住氣,忽然插嘴說:

 

        「你父親一輩子行好作善,重修某隱寺,創修某佛寺,舍茶舍藥,廣作布施,印送經典;他有什麼孽,還得下地獄!」她一邊說,還一邊著急的了不得。

 

        「我問過他。」鬼對程太太說:「聽說因為我父親原先困窮的時候,在北京做官。有一年正值山西年歲不好,鬧饑饉,皇上派他到山西辦賑濟。國家發了六十萬兩銀子的賑濟款,我父親違法貪污,完全入私囊了,因此餓死了成千成萬的人。後來朝廷又派專使去調查,我父親又行了幾萬兩銀子的賄賂,把這件事情就掩飾過去了。因此,罪孽太大!所以到陰間沒有幾天,就轉到地獄裡去了。」

 

        「你父親一輩子做的善事也不少哇!就是有罪的話,將功折罪,也不至於下地獄吧!」

 

        「哪──他的功固然有,究竟抵不過他的罪。有功德將來可以上天去享福,那又是一回事;而現在所欠的這些成千上萬的人命債,還得先要來補償。」

 

        程太太聽到這話,更加火了!

 

        「既然作善事沒好處,我們還行善作功德干什麼!趕快!派人到某佛寺,把寺拆掉,把那一些僧人完全趕跑!」

 

        這一幕中法合演的鬼劇,到這裡算完了。末了,弄得某佛寺,卻內外都不安起來。

 

    (倓虛大師《影塵回憶錄》諦閑大師述)

 

八、諦閑大師  顯感利冥

 

諦閑大師我再舉一件與印光大師同時的公案,民國七年(公元一九一八年),諦閑大師在北平講經(以下接錄倓虛大師《影塵回憶錄》):那時正趕上北京的乩壇很盛,有一位姓白的白城隍,在西城琉璃胡同錢宅降壇,自言每天到法會去聽經,其中有聽不懂的地方,擬請諦老親自到壇上問一問、談一談。起初諦老去不去還在猶豫,若以我(倓虛法師自稱)的意見,那都是外道門,可以不去。但仁山法師以好奇的心理,無論如何,要慫恿諦老去,我在諦老跟前得算資格淺的人,戒蓮更不用提,最後也沒攔擋住,諦老就去了。

 

        到那裡在乩壇裡用乩筆與諦老談話,非常客氣,一見面把諦老讚揚了一頓,並自稱每天晚上率領許多鬼魂去聽經,維護道場,其中已有許多鬼魂聞經聽法,受到度化。後來又陳述他部下那些業障重的餓鬼之苦,問教濟之法。諦老說:

 

        「每年七月十五日觀宗寺辦盂蘭法會,晚上放焰口,用觀想力量,救拔一切餓鬼,不知能遠及北方否?」

 

        白城隍聽到這話很歡喜,很感謝:說是諦老的觀想力量很相應,一定能達到。

 

白城隍臨壇講話之後,不一會,關聖帝君又臨壇。因為他的神力大,恐怕扶乩的人撐不住,說話時候,讓白城隍從中傳達。他也很客氣,稱諦老為先進,諦老不敢當,也稱他為先進。彼此客氣的談了一會話,隨又談到他在玉泉山顯聖,和他顯神通修廟的事。末了關聖帝君還對諦老說:

 

        「以後不論在何處講經辦道場,都要去擁護……」

 

        不一會周將軍(倉)也臨壇,他開首就問:

 

        「我自東吳遇難之後,每過七天,身上就痛苦一次,能不能想一個好的法子,把我這痛苦來解除?」

 

        諦老答复他的意思大概是說:

 

        「這是由妄想而成,若能以定的工夫,把妄想滌除;再能常發慚愧心,發懺悔心,把自己的宿業完全懺淨,這樣痛苦自然會消滅了。」說完這話,還與他受戒說法。徐蔚如居士把這事記成一本《顯感利冥錄》。

 

        《影塵回憶錄》所記至此為止,這是倓虛大師親自見到,親自講出的事。徐蔚如居士寫的《顯感利冥錄》,我在北平曾見過,上面記載的當然更為詳細。

 

        我恍惚記得那個乩壇不是臨時扶乩,而是經常設立,以白城隍為壇主,諦老與白城隍及關聖談話,不止一次,這一點我記不清楚了。但是我確實記得的,那書上還記著一段尾聲:是說關聖去後,諦老亦即回寓,乩尚未停。

 

        白城隍忽然指出今日有許多身帶刑具的鬼魂,聽說有高僧說法,來此求度,現在法師已去,他們都不肯走。若就此停乩,這些鬼魂留在這裡,恐引起大家的不安。大家都慌起來,請白城隍帶他們走。結果是帶也不走,勸也不走,趕也不走。時已夜深,白城隍不主張再請諦老回來,但也想不出好辦法。

 

眾人中有一人說:我們沒有法力,但是所學的經咒乃是佛祖傳下來的。我建議大家同持「大悲咒」,救度這些鬼魂。白城隍批:「可以一試」,於是大家息心靜慮,念起大悲咒來。

 

        才得幾遍,白城隍批:「有意思,這些鬼魂都面有喜色了。」

 

        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這些鬼魂身上的刑具,漸漸脫落了。」

 

        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這些鬼魂身上已無刑具,都歡喜頂禮而去。」遂即停乩。

 

        我確實記得《顯感利冥錄》上有這一段記載,文字當然不同,大意是不相遠的。《影塵回憶錄》上未記這事,我現在補寫出來,以見密咒靈感。

 

        我再舉一件類似的事,也是那個時期,北平有一位能見鬼的人,某日在城南游藝園見到幾個身帶刑具的鬼,跪在地下,手指所帶刑具,表示​​求救之意。他表示無有辦法,遂即躲避。鬼還追逐不捨,他迫於無奈,說我什麼都不會,只會持「往生咒」,試持幾遍看看。遂即舉咒,眼看那些鬼魂刑具脫落,叩首而去。他很驚異密咒之靈。

 

      (蔡運辰《如是庵學佛謄語》)【編按】「大悲咒、往生咒」既如是功德殊勝、感應神奇,則「南無阿彌陀佛」之六字洪名,不但字少易念,且功德比咒超越,非所倫比(見《念佛感應錄》便知)。

  

        蓮池大師說:「專持彌陀名號,猶勝持咒,亦勝餘咒,亦勝一切諸餘功德。」

 

        又說:「專持彌陀名號,即大神咒、大明咒、無上咒、無等等咒。」

 

        又說:「六度萬行,法門無量;而專持彌陀名號,則種種功德,攝無不盡。」

 

        彌陀示現之善導大師更說:「自餘眾行,雖名是善;若比念佛者,全非比較也。」

 

九、姜金蘭親歷地獄

 

    一九九八年六月,六十六歲的薑金蘭居士,講了她早年的一段親身經歷。

 

     姜居士八、九歲的時候,有一次附近唱大戲,她背著弟弟到戲台跟前去玩,不小心讓弟弟在戲台上拉了屎。這在當時被認為是得罪了神靈,唱戲的名角大怒,把小姑娘訓了一頓,還不依不饒。有人從旁邊勸解,你別嚇唬她,她是姜善人的孫女,叫她爺爺給神上禮賠罪不就行了。有人把這事學給了姜居士的家里人。

 

     姜姑娘回家後,她母親對她說:「妮,過來幫娘搓根線。」小姑娘剛走到跟前,她母親就用一根布條勒住了她的脖子。用薑居士的話說,她當時是一掙就往外跑。

 

     跑著跑著,沒有路了。只見一條大河,黃泥漿水翻滾著,水很黃很混,有很多男的女的光著身子披頭散發在裡面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嗷嗷啕叫。小姑娘害怕,一扭頭,看見一位老婆婆頂著棗花手巾,在賣糊辣湯,這才感到又飢又渴,偎到跟前問:「讓我喝點不?」老婆婆說:「去!沒有你的事。」「叫我喝一點嘛。」「一點也不叫你喝,趕緊走!趕緊走!」

 

   姜居士再往其它地方一看,只見一些人,正把人往油鍋裡面扔;或者把人掛在鐵架子上,像殺豬一樣用刀砍;還有兩人把一個人的頭往磨眼裡塞;還有把人大卸八塊的;還有把人往石臼裡塞(地獄種種刑罰,皆本人業力感現,真實不虛)……小姑娘嚇得直往後退。

 

    這時過來一位老頭,雪白的鬍子到胸口,紫袍白領,黑口雲頭紫鞋,拄著一根龍頭拐棍,見到姜居士就說:「你這個小閨女,怎麼跑到這來啦?到處找不著妳。」姜姑娘說:「我上哪去,那邊還有烹炸人的、還有殺人的。」老頭說:「上您爺那去。」姜姑娘又說摸不著家,老頭讓她拉著他的拐杖,閉上眼睛。她一拉老頭的拐杖,只覺的忽地一下子,醒過來了,發覺自己躺在自家的西屋裡,脖子上還纏著根布條。這才明白是她母親因為生氣,把她勒死過去了。

 

   她跑到爺爺那裡,前後一學,姜善人掉淚了:「我苦命的乖乖,你去的是鬼門關呀!」後來,她爺爺為了感謝土地爺搭救(他們認為是土地爺),還燒了一大盤香。

 

   (節錄自《淨土季刊》二○○三年冬季刊〈奈河──一位居士的親身經歷〉徐冉)

 

十、王建火海地獄  親身經歷

 

1.死而復活

 

   在上海市某工廠做工的王建先生,在操作機械時,由於一時疏忽,皮帶竟然被轉動的機器捲入,整個人飛出掉在數米遠的混凝土上面,掙扎了一會兒後就斷氣了。廠家為了慎重起見,先將他的屍體搬進醫院後,確認人已經死了,然後送到家人為其準備的位於郊外的一間房子。唯恐身體放久了會發出臭味。於是立刻準備出葬,並請和尚念經,同事和鄰居們都來參加此次追悼會。

 

   大家對於王建的為人非常敬愛,因為他平時做人很好,做起事情也非常盡責,別人託付的事更是辦得盡善盡美。因此,沒有一個人不憐惜他的死亡。到了晚上,來參加追悼會的人都一個個回去了,場面變得非常冷清,只剩下家人守在旁邊。

 

   當家人正在感傷時,王太太忽然說:「大家節哀一點,有人的呻吟聲。」王太太朝黑漆漆的窗外望去,此刻夜已深了,除了颯颯的風聲外,並沒有什麼動靜。「這就怪了,難道是我的耳朵聽錯了嗎?」王太太以為自己傷心過度而聽錯了。

 

   「不!沒有錯,我也聽到了。」此刻,家人們都停止哭泣了,彼此對看著。這個時候又聽到「唔唔唔……」這次的聲音比較清楚,而且並不是從外面傳進來的,而是從旁邊……

 

   「唉唷!」大家異口同聲,不約而同的驚叫著,這真是天大的怪事——逝世的王先生正在呻吟著,並像打哈欠般的伸出雙手。王建從死神的手中脫逃出來,整個人完全復活了。大家合力將王先生抱起來,並歡呼他的再生。這驚人的消息馬上傳遍整個上海市。這是一九七四年九月十九日發生的事情。

 

     由於好奇心的驅使,很多人都抱著許多疑問來詢問王先生所經過的「死後的世界」。

 

     王建臉色蒼白,心有餘悸。雖然他約死了十一小時,然而對他所經歷的另一個世界,仍非常深刻。每一個情景還歷歷在眼前,下面是王建所看到的死後世界。

 

2.死後見聞

 

   當我醒來後,看到自己躺在很熱的砂地上,我感到很陌生,竟然不曉得身處何地。心裡想要爬起來,但全身疼痛。「餵!這裡有人嗎?趕快扶我起來,有沒有好心人來救救我吧!」

 

   儘管我的聲音喊得變啞了,仍得不到一絲絲的回答,看來這附近沒有人的踪影。此刻身體越來越熱了,我心裡想著,若是不設法離開此地的話,必定會被這高溫給灼死。我作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炎熱的沙漠裡,這實在太可怕。

 

   正在苦惱時,忽然有人在觸摸我。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瞧,是個全身裹著白布的老人。

 

   我很好奇的詢問這神秘的老人,然而這老人只望了我一眼,又沉默了。對於我所問的,完全不加以理會。正在疑惑不解,為何在沙漠中會出現這個古怪的老人。奇怪了,剛才全身的疼痛完全消失了。

 

   這真是奇蹟,整個人解脫了束縛,全身輕鬆起來。「謝謝您,老公公。」當我很感激的要向老人道謝時,他已經不知道在何時就已消失了。都怪我一時得意忘形,竟忘了救我一命的老人。

 

  由於全身恢復了體力,於是我又振作起來,在沙漠上不斷的走著。當走到一段路程時,前面有崖擋住去路。正在猶豫不決時,忽然從後面來了個人影像,毫無阻擋的一直穿崖過去。眼前的山崖並不能擋住他的去路。王建簡直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然而在這走投無路之下,最後下定決心走過去試一試。

 

   於是他鼓起勇氣把身體向崖一碰,奇怪他也像別人一樣,一下子就通過了。這可把王建嚇了一大跳,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能穿崖,難關總算過去了。

 

     是此刻卻叫了一聲「哎唷!」立刻停止腳步,動彈不得。

 

3. 地獄火海

 

    過了懸崖後,本想是一條平坦的大道,然而卻出乎意料之外,前面竟然是一片熊熊的火海。──「地獄的火海」

 

     王建看到眼前一片地獄的火海,立刻停止腳步,全身不能自己的一直發抖。旺盛的火焰,一直向上沖,把眼前染成一片火紅。附近都是火,並不時的發出哄哄的燃燒聲音,那種火勢熊熊逼人的樣子,好像要把整個人吞噬掉。火焰猖獗的場面實在令人怵目驚心,根本不敢越火海一步。

 

     正在危急的當兒,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男人,並跟王建擦身而過,臉上毫無表情的走向火海。正感到懷疑的當兒,仔細一瞧,原來火海中有一條窄橋掛到對岸,這是火海中唯一的生路。

 

    這一窄橋上,有許多人正戰戰兢兢的走著,他們一面用手擋住火焰,唯恐身體被燒到,一面十萬火急的通過火海。但是,橋太窄了,旺盛的烈火都撲到橋上。正通過的人,有的被火觸傷而掉進火海裡。儘管這也是一條坎坷的道路,順利通過的機率實在是很小。

 

    王建靠著本能思考著:「若能通過這一條窄橋,那我就能再生了。」在這死後世界的死人,雖然他們已經來到另一個世界,但是為了求得再生,儘管機會非常的微小,可以說是毫無希望。但仍不懈怠的努力著。掉進地獄火海的人陸續在增加。王建看到這種驚險,恐懼的鏡頭,簡直不敢逼近一步,唯恐掉進

  

火海後,就萬劫沈淪,永不復生了。但是,後面的人陸陸續續的湧上橋上,想要退縮也不可能了。在這不得已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也是唯一的生路,只有前進而已。

 

     王建拋開一切的顧慮,頭也不回的往前衝,腳下的火焰愈來愈旺盛,好像無數隻的野獸在怒吼著。太熱了,王建全身好像被火烤著,頭髮也引到火,不停的燃燒著,整大片的皮膚也被燙傷了,他像一隻瘋狗似的不停地往前跑。

 

   他的前後,陸陸續續有人掉進火海中,使得他的意志力大受動搖。「振作一點!」他無時無刻不在勉勵自己。

 

    在筋疲力盡之時,雖然有幾次很想休息,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子,便提起精神,繼續的跑著。「哎!實在不行了。」當他心裡正在頹喪的時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橋的對岸竟然在不遠的前方。還剩下一點點的路程,就可以脫離這片火海了。

 

     然而,過橋後,他的疼痛及傷痕竟然消失了。而且還有種很虛幻感覺,整個身體一直往黑暗的洞穴墜落著,不知過了多久,才落到穴底。這時精神立刻大振,他很驚喜自己竟然活過來了。

 

                                 (原載《神秘雜誌》第三七期)

       

十一、洪居士:念佛一聲破地獄

 

    人道也有到地獄中去工作的。大約在數十年前,在蘇州有一位洪居士,他在十幾歲時,有一次昏倒在地,他家裡的人急請醫生來治療。醫生在他身上打針灌藥,但是不能產生效果。他身上仍是熱的,只是昏迷不省人事,家人不敢收殮。經過了三天,他自動的醒過來。

 

   他倒下後,就被二個陰差請去,到地獄去辦公;醒回來以後,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家人。但是,從此以後,一年至少要去十多次,每次都是三兩天。因為常常如此,他家中人也認為常事,知道他是個陰差,也不十分驚惶了。

 

   他對地獄眾生的痛苦,十分明了。他有時與大德高僧請益之時,會透露一點,但講的時候仍心有餘悸。他是個虔誠的念佛修行者,他告訴家人:一句「阿彌陀佛」在陽間似乎是平常的,可是在地獄中卻能發生很大的效力。有一次他見地獄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白鬍子的和尚,相貌非常莊嚴,手執拂塵。走到閻王殿,閻王見到他,都從座站起,向他致敬;他在地獄中可以暢通無阻。他見地獄眾生受苦,不時口中念佛,他一聲佛號出口,地獄中的苦具便立刻停止。

 

    有一次,洪居士看到一群猙獰的野獸正在追逐一個相識的人,那人惶恐萬狀,拼命逃向洪居士身邊,那群野獸在後面追趕過來。洪居士連忙也學那位和尚,高聲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那群野獸立刻退卻。所以洪居士知道了念佛的好處,從此非常虔誠的念佛。

 

          (白聖長老《往生念佛文講話》)

 

十二、亡友託夢  念佛超度

 

    李柏農居士說:潘君是老同盟會最有力的人,他夫人也是革命人物,現在很明白從前的錯處,每想起從前的言論,自打嘴巴。

 

    五年前,他告訴柏農居士說,午夜夢見死去的同黨朋友某人,帶了枷鎖,說他在地府受刑的苦痛,求念佛超度。

 

    亡友的妻子,也連夜夢見丈夫是這樣情形,並說是仗祖宗作佛事的功德,才能託夢,因勸亡友的妻子吃齋,替丈夫念佛。這時潘君​​正在管理廣州孤兒院的事,帶了亡友的子女到院教養,並教念佛,超度他父親。隔了幾個月,亡友的妻子,又夢丈夫來,枷鎖比前減輕,穿白色衣,不是赭色衣了,對妻子說:「蒙佛力加被,罪已減輕。」並說「親人念佛超度亡魂,力量最大;叮嚀妻子,加緊念佛,不要懈怠。」友人的姓名,未肯說出。

 

                                                        (《因果輪迴實錄》聶雲台居士)

 

十三、明月居士:遊陰見閻王,念佛消災障

 

【轉者按】讀罷此帖,悲辛交集。我可以斬釘截鐵地說,這絕對不是夢,而是業影現前,如夢如幻。幸虧作者念佛信願堅定,願力大於業力,心力能夠轉變命運,否則,這一去恐怕兇多吉少(不知作者過去是否算過命,命中註定的壽限是不是這一年、這一天)!好險!

 

 陰間少了一個冤鬼,世上多了一位菩薩!好棒!

 

  反省自己,起心動念,無不是罪,無不是業。若不持戒念佛,懺悔發願,求生淨土,一氣不來,地獄難逃,好怕!

 

這是明月居士的真實經歷:

 

有一天早晨醒來,看看表還不到6點,就又睡了。

 

恍惚自己從一個巨大的黑洞裡掉了下去,掉到一個陰森森、涼颼颼的殿堂裡。抬頭一看,堂上正中坐著一位身穿古代官服的人。在這個人的左邊,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夫人,看上去慈眉善目。

 

我就直接近前去,問:“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您是誰?”

 

那穿官服的答道:“這裡是閻羅殿,我是閻王!”

 

我當時心裡沒有一絲恐懼,出奇的平靜。就又問:“我在人間活得好好的,怎麼到您這裡來了?”

 

閻王沒有直接回答我,卻很和氣地說:“你既然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就留下吧!”

 

我也很客氣卻從容地說:“您這裡我不呆,我是修行人,我只去阿彌陀佛的西方極樂世界。您讓我回去吧!”

 

閻王就說:“既然你不呆,那你去投胎繼續做人吧!我可以讓你投到一個富貴人家。你看滿意嗎?”

 

想到我要去做一個初生的小孩子,要經歷“從頭再來”的無聊的輪迴,想到做人的百般酸楚,想到人間富貴的無常,我堅決地對閻王說:

 

   “不!我不去!富貴也是暫時的,我沒有興趣。​​您還是讓我回去吧,讓我把這一生的任務完成。我只去阿彌陀佛那裡!”

 

   閻王的表情似乎有點為難。這時旁邊的夫人說話了:“張居士發心求生西方,發心普渡眾生,您還是讓他回去繼續修行吧!”

 

  閻王思索片刻,最後說:“好吧!那你回去繼續修吧!”

   話音剛落,就覺得我的身體飛快地往上升,又從那個黑洞裡嗖地一下蹦了出來。只見天地間一片陽光明媚。

   這時候醒了,看看窗外,果然一片陽光明媚。

 

   我就躺著回想剛才的一幕,閻王和夫人的容貌那麼清晰,和剛剛見過沒有兩樣。他們對我的態度也很和氣,不像平時想像得那麼兇。而且我竟然很平靜地和閻王理論爭取,他也如願地讓我回來了。(按,全憑佛力加持,受持佛號如同皇帝玉璽,尚方寶劍,無人阻攔。南無阿彌陀佛!)

 

   這時候,對生死似乎有點不尋常的感悟。平時忙忙碌碌,總覺得任何事情都無可辯駁地重要,把大量的光陰消耗於世間的營生。雖然也念佛求生西方,卻總感到往生是很遙遠的事情。不曾想,閻王老子隨時都會發出“邀請”的。真到生死關頭,做不得主,不管富貴貧賤,一樣隨業輪迴,豈不是再次錯過,嗚呼哀哉!

 

   對世間的追求,該看淡的,就看淡些!畢竟,這些如夢如幻的名利,大限來時,都是帶不走的。每天日出日落,歲月如水,抓緊每一秒鐘念佛,也許都不早了。

 

   願天下所有的念佛人,時刻稱念“阿彌陀佛”,共同去那一片光明的淨土。明月居士(張帆,大陸著名慈善家)

 

十四、彭妙音親歷地獄

 

   我看到孽海就在我腳下,那是地獄的所在地呀!我沒有讀過《地藏經》,但卻聽別人讀過,所以知道那叫孽海。只見那海水翻滾著,湧出很多的斷手斷腳,場面很恐怖,而且還有很多鐵兵鐵狗在追殺那些人。哭喊聲、尖叫聲、嘶殺聲,振天動地,能不嚇得我撒腿就跑嗎?  我回來後,還是沒什麼事可做,休息了一會兒,仍然想念佛,便又回到了殿內,閉目清淨,持佛名號。這次我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後,阿彌陀佛送了我一朵光芒萬丈的金蓮花。我站在蓮花上,佛光立刻罩住了我,包圍了我。我在佛光中,佛光又在我心中。

 

我乘著金蓮花直向孽海去。先看到一條污濁的瀑布,飛流直下萬丈深淵;再看那水,竟然是人骨、人肉連同糞水、血水混合而成。這里黑暗無比,污穢不堪,即使佛的光芒照耀在這兒,仍然深不見底。原來,這裡是最苦的無間地獄,因為人體已經被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所以,雖然我不停地念著佛號,他們也很難聽得見;只有離我較近的地方,才可以閃亮出如熒火般微弱的光芒。墮入地獄的眾生,能夠得到解脫的機會還不如大海中的一滴水。

 

我從最底層的地獄開始參觀,接著到了外地層的地獄。在這一層地獄中受罪的眾生,勉強還能看得出人形,但刑具很繁多很可怕,我連名字都沒聽說過。幸虧我被佛光罩著,知道自己是個參觀者,否則早就嚇破膽了。

 

這裡的刑具是一排巨大的輾壓機。機器的上面有一組直徑二十厘米,長寬約有兩米的大鋼滾筒,下面有巨型的鋼塹板。人在這裡,先是前後身體被活生生的片開,然後放入滾筒輾壓,一根滾筒壓過後,接著又轉入另一根滾筒下壓。那情景很像給相片加壓過塑,不過這裡壓塑的卻是活人!

 

這裡的陰森恐怖不是我們常人所能想像到的。我雖然對地獄的景象非常陌生,但在人世間我也曾見到相似的情景。在人類現代化的食品工業中,我們對待大量的家禽和鳥類魚類,就是採用這種方式:先用機器打成片,然後烤乾、成形、包裝、出賣……只不過,在地獄中受刑的全是人,沒有其它動物。(了悟子注:萬分真實!因為動物只是憑本能生存著,很少造地獄業,而人類卻比動物殘忍險惡!警惕啊!)

 

在我參觀地獄的時候,只要佛光照在那些刑具上,那些機器都會暫時停止一陣。我很希望那些受苦的人們都能得到解脫。

 

新的地獄景象又一幕幕地展現到我眼前——開腸肚的;用活人的腸子來編織魚網的;強水煮人的,身體下去多少就融化多少;炸眼珠的,把炸藥直接塞進眼睛內;挖鼻子的,鼻子挖成洞後還讓糞蛆咬……我不知道地獄到底有多少層、有多少座,我只知道我所見到的地獄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因為在我參觀地獄的時候,一直沒有間斷過念阿彌陀佛,所以那些與阿彌陀佛有緣的受苦眾生,只要聽到佛號聲,能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就能得到解脫。(了悟子注:念一句佛號,破一層地獄。只有佛法才是解脫痛苦、擺脫輪迴的利器!努力啊!)

 

在經過槍殺地獄的時候,我看見搶劫殺人的人在這裡受罰。還有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犯,他們被綁在那裡,手腳都不能動,眼睜睜地看著槍口對準自己的心臟,扳機扣響,鮮血噴射到幾丈外!要不是有佛光罩著我,我真怕血會沾到我身上而逃之夭夭了。

 

寒冰地獄,是先把人體的一部分,或手或腳凍硬凍脆,然後用錘子細細砸碎。那些人神誌清醒,眼看著自己的手腳被凍壞砸碎,真是痛不堪言。我在想:當人們捕到大量的活魚,把它們活活凍死再分別切碎的時候,如果能多憐憫一下那些生靈,可能此時,在這層地獄中受罰的人就會少許多。

 

扒皮地獄,是活活地把人皮扒下,鮮血直流,其人痛苦而死後,然後被灑上還魂水,等到他活過來長出新皮的時候,又被扒下人皮,周而復始,永無休止。(了悟子注:人類獵取動物的皮草,就是這樣活生生地扒下來的。前段時間,在網上流傳著人類活扒熊皮的視頻,引起一片憤怒的譴責和詛咒。這樣看來,用不著詛咒,因果報應是很公平的。)

 

在火山地獄,我看見許多人在烈火中哭喊,其中還有許多小孩。有的小孩不懂事,把燒殺蟲蟲、螞蟻等小動物當做玩遊戲,結果落得玩火自焚的果報。我們很多人總是把“不知道不為過”當做處世原則,為自己的罪過找藉口,可惜宇宙的原則卻不是這樣,“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從未饒過人”,因果報應的確是宇宙的原則和生命的真相。無知和愚昧只能讓人類肆無忌憚,自墮地獄。

 

我看那些小孩實在可憐,全身都燒黑了,還在那兒拼命掙扎。我放大了心音,對著他們高聲念阿彌陀佛,並親眼見到一片佛光,一陣甘露灑向他們,方才離開。

 

在經過拔舌地獄的時候,我居然還見到了兩個我認識的人。這個地獄裡的刑具,是用三十厘米長、手腕粗、前端呈勾形的夾子,夾住人的舌頭向外拉。有的人連食道、氣管都拉出來了,非常恐怖!在這裡受苦的眾生,都是在人間花言巧語騙人的人。

 

 我一邊參觀拔舌地獄,一邊聽耳邊響起解說的聲音:“演員這一職業在社會中起豐富人們精神生活的作用,他們本該教化眾生棄惡從善。但是現代影視卻是綺言滿天,燒殺搶淫,誨淫誨盜,什麼都教,什麼都演,讓許許多多本來善根深厚的青少年因此墮落,永離善道。所以不明善理的演員會遭至拔舌地獄的果報。”

 

親眼看到地獄中的一幕幕場景,我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地獄裡很殘酷,很恐怖,可是沒有一座地獄不是由人們的貪、瞋、痴、慢心變現出來的。人們因為貪圖美味而殺吃動物,因為貪名利而花言巧語騙人,甚至因為貪、瞋、痴心,造成了一幕幕的人間悲劇。地獄就在人世間,就在我們眼前:疾病、災難、車禍、戰爭、瘟疫、環境污染、犯罪等等,無時不在威脅著人類,吞噬著生命。人間真的已經變成了地獄,我們已經到了非離開這個世界求生淨土不可的時候了。我多想告訴所有的眾生:“趕快覺醒吧,不要再痴迷外物了,佛法才是唯一的依托,沒有絲毫的迷信呀!”  離開地獄以後,我還去了餓鬼道。看到許多人,因為在人間大吃大喝,不珍惜糧食,大量浪費資源,死後變成了餓鬼。他們個個餓得骨瘦如柴,渴得口腔冒火,食管細如針,胃腸大如山,永遠吃不飽。好不容易吃到的,也都是些剩飯菜加糞水之類惡臭不堪的東西。我急忙為他們念阿彌陀佛聖號,他們見到了佛光,只要願意歸依阿彌陀佛就會立即得到解脫。 

 

 

(了悟子注:作者是專修淨土的年輕居士,對佛經中有關地獄的描述知道很少,所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寫不出來;即使文人根據經典進行文學創作,也不會如此翔實逼真。)

 

十五、三叔病遊地獄見聞

 

作者:金色光

 

   我三叔現在是佳木斯市鐵路局退休工人,他曾經說起自己切身經歷過的一個真實故事。

 

  那是一九四二年春天,三叔二十多歲的時候,有一天,突然發燒病倒了,一連昏迷了二十多天,不醒人事,奄奄一息,家人都為他準備了後事。可是有一天早上,他突然醒了過來。大家都很高興,顧不上多問,就趕緊給他餵水和米粥,沒過幾天就完全康復了。有一天我爸就對他說:“你昏迷那幾天,咱家的租房戶老潘死了!”三叔說:“我早知道。”我爸心里納悶兒呀,就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說:“傳老潘的時候我也去了。”“你是怎麼去的?”他看我爸追問就不說了。可我爸總覺得是回事兒,就不斷地追問他,最後他拗不過我爸,終於說了實話——“在我得病的那天晚上,我就被兩個陰差帶到了冥府的一個地方,房間不太大,有一張桌子,桌旁坐著一個差官,桌子上放著一本大帳(生死簿),牆上掛滿了名片大小的標籤兒,全是翻扣著的,好像是陰間的戶口管理部門。來來往往的陰差把帶來的人送到這裡登記,然後又被帶走了。忙了好一陣子,屋裡只剩下我了。那差官就說:“去吧,帶他去看看。”說完兩個陰差就把我領到了一條冥路的旁邊,在草稞裡蹲下,告訴我往前看但不准說話。

 

   我順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嚇了一大跳。原來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趴著兩條像小牛犢似的大狗。不一會兒,前邊來了一個人,高大魁梧,濃眉大眼、絡腮鬍子,相貌猙獰,臉上還有一個刀疤。他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兩條大狗突然一躍而起,把他撲倒,不停地撕咬。那人慘叫著、翻滾著,把我嚇得閉上眼睛。不一會兒,那人不叫也不動了,兩條狗把他吃了,吃完便把骨頭叼到兩邊不遠的地方,那里白花花的人骨頭堆了很高。

 

   那兩條狗回來,把地上的血舔乾淨了,又趴在那裡。一會兒又走過來一個人,面目慈善,衣著樸實,手裡拿著念珠。這時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渾身顫抖,睜大眼睛看著。只見那人越走越近,到了近前,那兩隻大狗卻紋絲不動,像睡著了似的。我琢磨狗一定是吃飽了。過了一會兒,又走來一人,這人很胖,全身油黑透亮,身上還粘有肉渣子。我靜靜的看著,當那人走到近前時,那兩條狗又突然躍起,把那人扯倒撕咬起來…​​…

 

   這時陰差問:'看見沒有?''看見了。'接著就把我帶走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一股腥臊臭味撲鼻而來,走近一看,原來這裡有一個很大很大的血水糞尿池。朦朧之中,看見裡邊有很多人,男女老少,人頭沉浮,兩手掙扎,只要一張嘴,血水糞尿就灌進嘴裡。這時獄卒看見了我,便指著裡邊的人說:“這些人都是在世間為盜為娼,拐賣人口,騙人錢財,貪污強搶,綁架勒索和開設淫穢場所等。你是乾什麼的?”我不敢吱聲,怕他把我也推進去。

 

   這時陰差又問我'看見沒有',我趕緊說'看見了'。說完我們就離開了那裡。又來到了一個地方,只見前邊成排的人被扒光衣服綁在柱子上,地上長滿了血紅色的草。我們來到一個又白又胖、肚子很大的被綁著的人跟前,一個頭上長著三個尖、呲牙裂嘴的厲鬼,拿著一把尖刀站在那裡。他看到我們來,便用刀拍了拍那人的肚子說:'他的腸胃實在是太不干淨了。'說完將刀插入他的腹內,往下一拉,整個肚皮被豁開了,腸肚隨之流出,滿地鮮紅腥臭。旁邊有幾匹黑狗互相搶食。那人腸肚雖出,但上邊連著心,還沒脫離身體,被狗爭搶牽拽,痛苦難當,那人慘叫著昏死過去。場面慘不忍睹,嚇得我閉上了眼睛。陰差問我:'看見了吧,你不是不信因果報應,想當鬍子(土匪)嗎?'我趕緊說:'看見了,我不敢當鬍子了!'

 

    說完我們又去了另一個地方,一片淒慘苦叫,只見牛頭馬面人正在用鐵勾將一個人嘴撬開,再將舌頭鉤出來,用尖刀將舌頭割斷,鮮血立即染紅了前胸。即便這樣,鬼使還不罷休,再用鐵鉆將其兩腮穿透,用鐵絲栓在柱子上,十分慘烈。見此情景,陰差說道:'不信忠言,毀謗佛法,難逃陰法制裁,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後來我們又去了一些地方,有挖眼睛的、下油鍋的、挖心的、五車分身的、開水澆手的、鋼針刺嘴的、飢餓的、炮烙的、還有抽煙者要鑽過的四十里煙火洞……

 

  最後又把我帶回原來的地方,一進門,那差官就問:'看完了?''嗯。'說完他又指著牆上一個被翻過來的標籤,對兩個陰差說:'去把這個人帶過來,讓他也跟著去。'

 

  於是我和兩個陰差走了好一會兒,來到一家大門口。我一看這不是我們家嗎?難道是我爹壽限到了?我們就進了院子,兩個陰差直奔下屋去了。下屋是我們家的租房戶老潘。我隨著倆陰差也進了屋,進屋後找個旮旯躲了起來。只見老潘躺在炕上,屋裡不少人,他老伴坐在旁邊。過了一會兒,那些人都去睡了,只剩下他老伴還坐在那裡;又過了一會,她也打瞌睡了。這時,一個陰差輕手輕腳地走到老潘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鏡子(勾魂鏡),對著老潘的身體一晃,就揣在懷裡了。又把手伸到老潘的頭下,用力搬了搬說:'起來,起來下地。'老潘就起來了,下地後只穿上一隻鞋,脖子上就被套上了鎖鏈,拽到了一邊兒。老潘看見我,似乎想和我說話,我就躲著他。

 

   這時老潘的老伴醒了,連聲喊著:'老潘、老潘!'睡覺的人都被驚醒了,一看人不行了,就把他抬下去了。這時人們就忙開了,有燒紙的、有指明路的。不一會兒,陰差牽著老潘拉著我,到紙灰旁抓了一把就走了(冥幣)。當走到院子的時候,老潘的老伴大哭起來。這時老潘就想回去,兩個陰差一個拽、一個用槍把打,就這樣強行把老潘帶走了。不久又來到原來那個屋子,差官說:'把他送去吧。'從旁邊又過來兩個陰差把老潘帶走了。這時我才看清楚牆上被翻過來的標籤兒寫著老潘的名字。

 

  兩個陰差問:'他怎麼辦?'差官遲疑地說:'看看他還有多長時間的陽壽?'另一個拿過大帳(生死簿)翻了半天,說還早著呢。這時我說:'我們全家人都吃素念佛,回去我也吃素念佛。'差官笑了,說:'你想念佛修煉?很好啊!人有三個籍冊:“原籍”在佛國,為生命的總源;“寄籍”在凡間,“分籍”在此處。人間並非世人故居,所以在世應修道學佛,以返回佛國故鄉!'這時看帳的人說:'讓他回去吧!萬一他修成個正果呢?'差官說:'可以把你送回去,但你回去後不准洩密。'我忙說'是!'就這樣,兩個陰差就把我送回來了。

 

   到家時,我媳婦剛做好早飯,我進了屋,一看炕上還躺個男人,心裡就很生氣:'好啊,我剛出門幾天,你就招一個野男人!'我想看看他到底是誰,就拽著媳婦的衣角上了炕,剛想看,只覺得忽悠一下就甦醒了,原來是我自己的肉身躺在炕上!咳,人生在世,為了生活,難免會做一些錯事、壞事,想要死後免受地獄之苦,就只有念佛修行哪!”

 

   三叔把這段經歷講完後不久,一天早上,突然就不會說話了。家人莫名其妙,不知他又得了什麼病,為他四處求醫,總也治不好。又過了三個多月,一天早上,他突然會說話了。我爸問他這又是為什麼,三叔說:“還不是因為你,人家不讓我說,你非得問,結果他們又把我抓去了,受到了嚴厲的呵斥,說我洩露了天機,罰我三個月不會說話。”

 

   三叔後來對我們說:“為什麼讓我親眼看這些事呢?因為咱們家祖輩好幾代人持戒念佛,積德行善,修行很好;只有我心狠手黑,當時什麼也不信,所以神靈就讓我看看究竟有沒有六道輪迴,有沒有因果報應。看來,佛祖聖賢沒有半句假話啊,學佛的人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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