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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上師的一顆石頭遠比金子珍貴  (http://www.buddhanet.idv.tw/aspboard/dispbbs.asp?boardid=2&id=43143)

--  作者:jackwu123
--  發表時間:2014/9/29 上午 03:25:00
--  來自上師的一顆石頭遠比金子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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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揚欽哲旺波法像)

上師石擊弟子
     


一次,蔣揚欽哲旺波與他的弟子們在東藏一個湖邊紮營,博學多聞的方丈卡美堪布雖然生病,卻仍陪著他們。


有天,正當卡美堪布在說話時,蔣揚欽哲突然抓起一把石子扔向他,那位尊嚴的堪布往湖的方向跑,蔣揚欽哲

在後面直追,仍以石頭擲向他。


     

當堪布跑到湖邊時,他毫不猶豫地跳入清澈冰冷的水中,蔣揚欽哲又以幾顆石子擊他,然後才停止。


     

大家都笑了,雖然心裡感到這是一個不尋常的舉動,卡美堪布知道蔣揚欽哲是以玩笑的方式在加持他,其它的弟

子為他們之間特別的關係而感動。而這位蔣揚欽哲旺波是從不輕浮妄言的,在場的每個人都將這無禮的事情認作

是罪業的洗滌。



這場令人難以忘懷的事件過後不久,卡美堪布的慢性病神奇的痊癒了,蔣揚欽哲已經為他排遣了色身的障礙!卡美

堪布比他的上師蔣揚欽哲多活了幾十年,直到二十世紀。


     


當他一百十二歲時,卡美堪布眼睛瞎了。他向敘述這個故事的喇嘛解釋:「由於蔣揚欽哲旺波的特別加持,我才能健

康的活到這麼長壽。直到一百歲時,我的視力還好,也很健康,這都要感謝蔣揚欽哲許多年前那一天的石擊。」

      

     



     
來自上師的一顆石頭遠比

      
來自凡夫的一塊金子要殊勝;

      
來自上師的一句訓斥遠比

      
來自凡夫的長篇讚揚要珍貴。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14/9/29 下午 03:26:19編輯過]

--  作者:whataboutu
--  發表時間:2014/9/29 上午 08:31:33
--  

─第十七世大寶法王─

第五世大寶法王德新謝巴曾經授記說,任何跟蔣揚欽哲汪波和蔣貢羅卓泰耶結上法緣者,都會得到解脫。另外當時還有一位大伏藏師秋吉林巴,他們三人被稱為「欽貢秋三士」。都是推行「無分別教派」的大成就者,秋吉林巴是因為欽哲汪波和第一世蔣貢仁波切,而變得非常出名,所以,蔣貢仁波切不僅是在岡倉噶舉中這麼重要,他的佛法事業可說已經無分別地遍及到所有教派裡了。


─秋竹仁波切開示於佛法雜誌大界神幻─

本會導師 白玉塔唐 秋竹仁波切公開推崇道:宗薩仁波切的教法十分犀利,如同利刃劃頸,頭斷人不知,卻又深富啟發。本人特別讚嘆推崇宗薩仁波切無私無覆得菩提發心,這種不限人種、區域,一律平等教導的精神,在藏傳佛教實屬難得。在現代,願意真正教導西方人或華人的密宗師父寥寥無幾,能做到超越教派、超越國度、超越種族的宗師更是稀有難得,是真正貫徹佛陀種性平等的理念,而宗薩仁波切正一步一步、確確實實的在實行。

本會導師再次呼籲我們於末法時代,能獲得如此摩尼寶般的善知識,實應慶幸宿植德本,更要好好珍惜宗薩仁波切的佛行事業,在其座下努力聞思、學習。個中心更要互相團結,不要互扯後腿,這也是我們身為佛教徒,能為佛法興盛、善識住世,所盡的微薄之力。

本人的團體雖然不大,但支持善知識及佛陀教法的決心,絕對不落人後。也希望有緣接觸到大界神幻的讀友,以及我的所有弟子,都能一起親近、護持這位摩尼寶般的善知識──宗薩仁波切。


─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與第二世宗薩仁波切會面 ─

我對於能夠款待這樣一位偉大的上師感到激動不已。儘管當前是多事之秋,他卻讓我感到全然的安心。


─ 祖古烏金仁波切 ─

在整個西藏和康區土地上,沒有人比得上這位叫宗薩•欽哲的上師。因此,我到那裡去澄清一些疑點,儘管我並沒有要請求任何一部大法教。對於任何我所提起的偉大上師著作,宗薩•欽哲都很熟悉,他同時也熟知每位伏藏師的所有伏藏法。大家都說,他是他那個時代最博學多聞的大師。別忘了,這種成就可不能等閒視之,因為跟他同一時代,還有許多博學多聞且圓滿成就的偉大上師,然而他卻被公認是「勝利旗幟之頂」。

.離開之前,我再次拜訪了敦珠仁波切,向他請求來自他自己心意伏藏的普巴金剛灌頂。當我在他那邊時,聽到了他跟幾位在他身邊,來自拉達克(Ladakh)與古努(Khunu)的喇嘛們說:“不要再浪費時間和我在一起了。上甘托克去,真正的蔣揚•欽哲住在那兒!難道你們不知道他是無垢友尊者的化身嗎?不只因為你們來此見我是個錯誤,且因為你們對這麼偉大的上師視而不見,也讓我感到不安!”

這些人離開之後,敦珠仁波切轉向我說道:“這一陣子我叫很多人到甘托克去見宗薩•欽哲。”


--  作者:whataboutu
--  發表時間:2014/9/29 上午 08:3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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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萨钦哲仁波切对我的启示   

2009-11-10 00:16:10|  分类: 默认分类|举报|字号 订阅


我今年38岁,19岁那年我遇到宗萨钦哲仁波切,之后又过了19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活19年。我現在要講的是19歲到38歲遇到仁波切的故事。事實上,這中間有很多時間是空檔,因為大家知道仁波切通常來台灣都只是短短的二個禮拜然後就飛走,而且有好幾年沒有在台湾。

 

我第一次遇到他是还没有上大学的时候。 那一年,我不相信佛教,也不相信佛法。 那时我要参加大学联考,我妈妈抽了一支签,说我的運氣很差,會考不上,我跟她說:「我隨便考考,都能考上一所學校」。因為我自大地認為成績不是很差,我覺得在國立大學沾個邊應該沒有問題,何況我也只想混上一所學校,好好玩四年而已。結果,那一年我果然如同籤上預言名落孫山。那時我很痛苦,於是開始思考── 「道真的有命运这种事情吗? 於是我閱讀了一些宗教的書籍,也見了一些師父,但在那段自我摸索的過程中,我並沒有找到我要的答案,而諸如拜懺、磕頭等儀式,對當時的我而言,似乎也並不具太大的意義。似乎也并不具太大的意义。 追尋的腳步,就稍稍停頓下來了。

 

我有位同學甚早接觸到密乘,在高中時便常帶著同學們到植物園打。 有次我打電話給他,他告訴我十月份會有很多活佛來台灣。十多年前雙十節時,簽證比較容易發下來。那時我才開始接觸密乘,由於我已相信一點佛法,也相信文殊菩薩有智慧的加持,所以很期待地參加了一次文殊閉關。當時三天閉關的內容是要唸滿十萬遍的文殊咒,而且每次都要磕頭-那時我已經願意磕了。每天唸咒有快有慢,就是要把十萬遍唸完。那位傳閉關的師父不給灌頂,他只給口傳,而他是位實際教授閉關且經驗豐富的老師。那三天的閉關蠻實在的,而當你對一個人心存敬意的時候,他講出的話都會具有說服力。

 

在最后圆满時,他說他昨晚夢到果樹上結滿了果子,參加閉關的人就是去採果子的人。他覺得這個夢很好,表示這次閉關的人都有收穫。我沒有任何的夢,但基於對他的尊敬,我相信這是真的。就在這時,一位台大學生介紹我去聽一位年輕而很具銳利禪機的師父演講。 那時的我,只喜歡灌頂,不喜歡聽演講。因此我猶豫了一下,但他一直推荐,所以我就去试听看看。 當時的講題是「相對真理與絕對真理」,在耕莘文教院共講五天。 我原本想,至少去個一天給一點面子就算了。 結果聽了以後,哇! 就覺得這個年輕仁波切,這麼英俊斯文,講話這麼銳利,不但有道理,而且你要問任何問題,答案「啪」一下馬上就出來了,並且是一針見血。此時,我就被宗薩欽哲仁波切 此时,我就被宗萨钦哲仁波切給震懾住了。 心想我如果要學宗教哲學的話,一定要跟他學,不做第二人想。

 

當時我只想視他為哲學上的老師,因為看他很會辯論且講得頭頭是道,但修行來講,我認為這個人太年輕了,而且經常不在台灣,好像不可能是我的上師;最主要是我內心覺得我反應不夠銳利,很容易被他修理,不夠資格做他的學生。當時仁波切二十幾歲,我覺得很棒,比我大一點的人,居然講話這麼睿智。 你問問題時,他一語就點破你心裡要講的話,甚至是直接反問潛藏在問題背後的動機。所以對他是有點怕,怕被他一眼看穿;而若想學哲學,跟他就沒錯了。那时仁波切說將會去不丹閉關半年後再來台灣,結果那一隔就四年;對此我有深刻的印象,因為之後那五天的演講我每天都出席,但後來想再聽他的演講,一隔就是四年。

 

四年後,仁波切在圓山大飯店給教授,當時有一群台大學生,在我上廁所的時候,已經得到仁波切傳授的皈依了。我聽他們講,皈依的方式就是握手。 我非常失望,竟然沒能皈依;失去那麼好的機會,竟然只是為了上廁所。 聽他們說,仁波切當時開示皈依的意義,只講了一句話即「你所皈依的目的就是藉由我認識你自己。」多麼震撼的一句話,沒有任何儀式,就只講了這一句話。不過還好,當我要下樓的時候,仁波切剛好跟我同一班電梯。我就說:「我可以跟你握手嗎?」他就把手伸出來,酷酷的表情,但柔軟的手卻溫暖我的心。

 

其次,談到當兵。我覺得當兵是人生裡面最浪費時間的事,一直想問:「該不該找理由不用當兵?」就在我快要當兵、仁波切要上飛機的前一刻,我問仁波切,我到底該不該當兵。他回問我:「你想學佛法嗎?」 我回答:「想」「你知道四加行嗎?」「知道」「當兵連四加行的前行都還不算。」就是說,當兵只不過是類似四加行的前行而已,如果連這個都不去做的話,那你又如何修四加行。那時候我覺得很慚愧,連受一點點苦我都要逃避,於是我就乖乖的去當兵。我後來當了文書,專門幫輔導長整理資料,所有的新兵都認為那是個好差事。而當我也覺得如此時,不幸的日子就來了。 因為有人密告所長貪污,所以要查出是誰去密告的,而我就被懷疑是那位密告者。而我就被怀疑是那位密告者。 接著他們開始不斷整我,讓我甚至到要睡覺了,心裡還在想明天會被怎麼整。有一天晚上,他們看我看得特別緊,把我操到手都抬不起來,連上床都沒辦法,下床也沒力氣,根本蹲不下來。我當時就發誓:「我不知道我以前怎樣,但从今以后,我绝对不诬赖任何一个人,只要有一点点的理由证明他不是做這件事的人,我就不誣賴他。」突然間就覺得心裡好受點,感覺自己不再那麼記恨,比較釋懷。 後來很快地就查出是一位剛退伍的人告密的。我雖然洗清了冤曲,他們對於整我的事也從未說過一聲抱歉,但我欣然接受這樣的不公平待遇,心想大概我過去曾做這樣的事,現今體驗過去別人所經歷過的感受罷了。還好事情很快水落石出,並未讓我難受太久。

 

後來我當兵回來教了一個班(國中老師),我有點宗教狂熱,上課第一件事就是要學生背誦「文殊菩薩讚」(吉祥最勝智德讚)而不是起立、敬禮,背誦完才開始上課。 這只限於那個班,因為該班學生幾乎都見過仁波切,而且有些同學非常特別,心地非常善良。有一回,仁波切住在福華飯店,當晚要離台,通常那晚會有很多人去見他,非常的忙。他們班有個學生一直說要見仁波切。 仁波切說:「沒有必要的話,不用來。」可是他又一直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后来我就打電話給仁波切,仁波切回答:「來一下就走。」然後他去見了仁波切。 我本想用破英文翻譯,可是仁波切只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你什麼都不用講,我都已知道,你今天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回去後好好睡。 」我也嚇了一跳,仁波切問他:「你相信嗎?」学生回答:「我相信」。 然後他回家睡覺,夢到他過世的父親跟他說,他要投胎了,要他多唸六字大明咒和心經迴向給他。原來他想問的,就是他未能见到父親最後一面,對此事他一直耿耿於懷。後來這位同學,再次見到仁波切都會感動到哭。

 

談到「虔誠心」,這樣說吧!如果真有虔誠心,那麼修法時,出離心就會自然流露。 而我現在很多時間在看電視,修法並不是我的生活重心,所以我根本沒有資格來談「虔誠心」。事實上我真的想過,可能一點虔誠心都沒有。 如果有的話,也只是有一點點的習慣和一點點的感激。 今天會來講虔誠心,也是基於對仁波切感覺好像虧欠了什麼,可能好幾輩子都還不了。这種感覺好像有一個要好的朋友,他很了解你,然後你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只是為了想報答他了解你、 了解你,然后你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是为了想报答他了解你、 知道你這樣的感覺而已。 我常做的事情呢,就像電影「稻草人」裡的一個孩子,他在他祖父墳上灑了一泡尿,被父親看到而海扁他一頓,孩子就一直哭。 父親說:「你這死兔崽子怎麼會做這種事!」,孩子說:「天氣那麼熱,我只是要讓爺爺涼快一下。」有時候我做的事情就 有时候我做的事情就像那孩子一樣,別人都用你的行為去判斷,但是有人用真心來看你的話,就會讓我很感激他。我覺得仁波切做任何事情應該都有他的理由,只是他沒告訴你為什麼

要这样做。 他告訴你能做些什麼,我會盡量試著去做。

 

我想今天我对仁波切的尊敬,不僅是從他本身,還有從他的學生身上讓我學習到很多。例如,我第一次到尼泊爾時,遇到一位仁波切的學生,她帶我去見薩迦法王並且參加法會,也告訴我一些仁波切的故事,那時她跟仁波切已經很多年了。有一次,她父親病得很嚴重,雙腳在白天都沒事,到晚上就疼痛得非常厲害。她父親過去協助一些仁波切或法王到亞洲來宏法,為佛教做了很多事情。這位師姐就求仁波切:「請你修法祝福我的父親。」但仁波切說:「我絕不會為你的父親修法。」她很難過說:「我跟你十多年,從來沒要求過你做什麼事情。而且我父親為佛教做那了麼多事情,為什麼你不能答應我這件事。 」仁波切跟她说:「你說你跟了我十幾年,你應該學了很多東西,而你父親生了病,你卻不能幫他,你還來求我。如果你父親的病不能藉由你的修法讓他好的話,從此我們一刀兩斷,你不要再做我的學生。 」她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該修什麼法。最後到機場的時候才問仁波切,仁波切說:「去閉關一個月,閉完關以後,自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她也不知道閉關要做什麼,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她就真的硬著頭皮去閉了一個月的關。 之後她父親的病真的好了。一個好的老師並不是要贏得你對他尊敬,而是要你對自己有信心。

 

(此聽眾中有人發言:「仁波切說過,這個中心會繼續存在,應該要感謝史嘉章的眼淚。你可否講一下這個故事?」)

 

那段時期中心為什麼會關掉呢? 因為有人假借他的名義來募款,仁波切覺得他的名字被借用無所謂,但這關係著傳承的意義,因此他很在意,所以中心就關閉了,他也很多年沒來台灣。在那好幾年間,有一群人基於對仁波切的狂熱和一點點的感激,還是到中心來一起吃飯、喝茶、聊一些所謂佛法的話題等等,很像當時仁波切為中心取的名字「智慧茶會」。我是其中一個。有一天,聽說仁波切要來台灣,大家都很高興,就討論如何去接他。 就讨论如何去接他。 我們借到一個好大的海螺,我練習了好久。到機場,仁波切一出來,我就吹起海螺,結果第一聲沒出來, 第二聲也沒出來,第三聲一出來,仁波切就說:「 Shut up! Shut up! 」 叫我不要吹,我還是吹,他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我也覺得很尷尬,就收了起來。 到了外面,他跟每個人都問好。 对我呢! 连瞧都不瞧。 好吧! 不理我就算了! 回到辛亥路,那時中心有很多人在切水果或泡茶,仁波切一進門也跟大家問好。 连我認為這個人仁波切應該不認識的仁波切也跟他問好,我還是被遺漏了。於是蛋糕也沒有任何心情吃,整個人好像心都碎掉了。

 

那一天從開始到結束,仁波切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問我好。我觀察過每一個人,仁波切都有問過, 最後我還是沒有接受到「你好嗎?」這樣的話。於是我很難過,心想或许我跟他没有缘吧! 過了幾天,香蘭問我:「要不要跟仁波切一起去日本料理店吃飯?」。 我有很多時候都到最後一刻才決定要不要去,而那一次開始時我就心想還是不要去好了,反正去了,也是受侮辱。 可是,湊巧我看到一篇故事,寫到欽哲旺波(第一世欽哲仁波切)有個學生拿旺日巴,他穿得很破,但很有學問。他去宗薩寺想要見欽哲旺波,進到門裡,欽哲旺波就說:「把門邊穿得很破的那個人趕出去!」他被趕了五次,最後由他的學生推薦,才見到了欽哲旺波。我看到這裡,心想也許我應該去,我也不過才兩次而已,說不定我還有机会。 所以那一次我還是去了。但那次吃日本料理的時候,我還是沒 機會和仁波切插上話,只不過兩個眼睛一直盯著仁波切。 仁波切还是跟其他人講話,講到一半突然提到,他好幾年沒有來台灣了,損失了一些朋友,但還是有一些朋友,像今天在座的這些朋友。他失去了大半的朋友,但獲得了真正知心的朋友,他覺得很好。然後他就指著我:「像那一個。」那時我忘了他說什麼,反正指到我的時候,我的眼淚就差不多掉下來了。仁波切說:「不管我說什麼,他就兩個眼睛一直盯着我。 」那時候我才感覺到,儘管他看起來好像不太關心你,一刻就明白,其實他一直在看著你,否則他怎麼會知道我是那個「兩個眼睛一直盯著我看的那個人」。

 

那時的確蠻感動的。 仁波切又提到,有些人在他不在的時候,也為中心付出很多,這些都是很知心、很忠心的朋友,想到那些人他就很感動,所以那時候我就流下一點點的眼。 心中想起過去那段好不容易才接近到仁波切的經歷,就壓抑不住淚水。 藉由中心的存在,我們才有機會見到仁波切;若關閉了中心,一些人何時才有機會接近仁波切呢? 我就請仁波切讓中心繼續存在。我覺得自己過去很邋遢,有很多不好的習慣,到現在還是一樣,但我會有點自信,其實這是可以改變的,我不知道現在做得怎麼樣,但總是相信這種情況可以改變。 你願意去做,因為你了解那結果是可能的,你就會去做;如果你認為那是固定的模式,不可能會變的,那你就根本不會去做

 

我從他身旁的學生轉變的故事,常獲得激勵。你可能默默付出,覺得仁波切好像都不理你,要過好久的時間,仁波切才會稍稍看你一眼或跟你說話。我覺得,當自己的傲慢還在時,仁波切對你的方式可能就是你現在應該被修理的方式。你期待這樣子,他就會讓你的期待破滅。仁波切用這種磨練或測試的方式,就是要消除我們內心的期待或傲慢,如此一來,彼此在將來師生間的相處才會比較容易。

 

讲谈/史嘉章

繕寫/ 邱玲玲

 

--摘自《柔和声》第16期(2004101日)


--  作者:whataboutu
--  發表時間:2014/9/30 上午 11: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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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尊者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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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尊者圓寂時,第十五世大寶法王在凈觀中見到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尊者不僅只有一位轉世,而且會出現二十五位化身,每位化身都體現了二十五面證果的其中一面,也就是在身、語、意、功德與事業上,都會有五個化身。而在這些化身當中,有五位主要的轉世會被認證出來並升座!

 

有一天,好學的扎西·歐色逮到機會問他的上師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尊者:「仁波切,我是您們三位喇嘛的弟子,我在您們三人身上察覺到,全都是偉大的品德。請告訴我,如果真要做比較的話,您們之中誰最博學多聞呢?」

 

「毋庸置疑,華智最博學多聞。」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尊者答道。

 

「您們三人之中,誰帶給眾生最大的利益呢?」

 

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尊者回答:「康楚(第一世蔣貢康楚仁波切)身為譯師毗盧遮那的人身化現,沒有人像他一樣帶給眾生那麼大的利益了。」

 

這名學者又再問道:「那您們三人之中,誰具有最高的證量呢?」

 

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尊者挺起胸膛、揚起頭,不帶一絲矯飾或一點自鳴得意的神情宣佈道:「嘿!證量最高的人?就是我!我是最棒的。」

 

來源:(大成就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