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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inuxman -- 發表時間:2014/5/22 上午 03:34:02 -- 【轉貼】戒淫修福保命-第五章 百業篇 第五章 百業篇
富貴不淫仁者德行 尉遲恭(注)之妻,外貌平庸。唐太宗念及他是共創唐朝國基有功之臣而嘉許他,想把幼女賜與尉遲恭為妾,尉遲恭委婉而恭敬的答曰:「皇上厚愛,微臣銘感於 內,實因下官內人雖婦容醜陋,但善守婦德。古有名訓:「富貴不淫,乃仁者德行。」微臣慕此德行而仰之;祈請皇上原諒,臣不敢領旨。」
唐太宗雖被拒絕,反而更加讚歎其仁者之風,不以妻妾攀結權貴、納妾聯姻,這種人之行為必光明磊落,可以輔君並且忠君;因此更加尊重與信任尉遲恭。
富貴不淫,貧賤不移,則無有可資動搖之處,必君子!是上司、朋友俱可信任之人。
註:尉遲恭,字敬德,朔州善陽人,唐初名將,後封「鄂國公」,與秦叔寶同被世人供奉為門神。
二曹將軍 宋朝魯國公曹彬,被譽為良將第一。他待人謙和、仁慈,從不妄殺手下或百姓,即使兩軍交戰也不濫殺無辜。干德初年伐蜀,陝中之郡、縣均被攻下;諸將打算屠 城,唯獨曹彬重申命令:嚴禁濫殺。並規定不准姦淫婦女、調戲少女;凡被諸將抓捕之婦女,曹彬將她們集中一處,令衛兵妥善看顧。戰事平息後,曹彬逐一面談, 有家者,派兵護送回家,家人已亡故者,為其備禮而嫁。
曹彬常想:茫茫宇宙皆天地之蒼生、君王之赤子;於兵戈擾攘時,夫婦分散,母子流離,若能稍開生路,則不至於悲夫泣妻,號子哭母;而能免除蒼生劫難的人, 只有當權之將、帥。因此曹彬告誡他的兒子:領兵首重紀律,打仗不可屠城、焚燒民房、掠奪民財、姦淫婦女。見人之父母竄匿逃亡,應作我之父母倉皇無措想;見 人之妻女流離失所,應作我之妻女恩情難割捨想。
後來,曹彬領兵下江南伐金陵時,先焚香禱告上天:「我是武官,必須盡忠職守,希望上天庇佑,減少傷亡。」曹彬並發願,攻下金陵城時,不殺任何人。自出師至凱旋,士兵個個自律,無人輕舉妄動,城內百姓與守城軍士對曹彬敬畏而服從。
當時同朝為官之同姓將軍曹翰,攻江州城,屢攻不克,於是下令屠城,並縱容士兵掠奪百姓、姦淫女子,自己行為也失檢;鄉里百姓均痛恨曹翰之行為。
他死時尚不到三十歲,他的子孫逃亡外鄉,乞食露宿,流落街頭。
曹彬的兒子曹璨、曹琮、曹瑋均承受乃父愛惜人命、不淫掠之善德。根據史籍記載:
曹璨,個性沈毅,好讀「左氏春秋」。為官善於安撫士卒,帶領部屬恩威並施。契丹入侵時,領兵屢戰有功,後封同平章事,卒謚武懿。
曹琮,個性謹慎,官至都指揮使,謚忠恪。
曹瑋,平日喜讀古書,通「春秋」三傳;十九歲即為將,領兵平叛軍,沈勇善謀有若老將;馭軍嚴明,其兵多為效死之士。曹瑋用兵出入神速不可測,為將領兵四十年,未曾失利過,卒謚武穆。
二位曹將軍之品格、行為,大相逕庭,而子孫所得之庇佑與果報,也相去萬里。
一丘之貉 四川成都知府張寶,偶然見過李尉妻子,果然是豔冠蜀中;張寶亟欲佔為己有,於是私下暗托三姑六婆告訴李妻:張知府對她朝思暮想,極為愛戀。
日子久了,由於女人的虛榮心作祟,李妻也有暗許知府之意。適巧李尉貪贓觸法,被張寶逮到機會彈劾,上奏朝廷,李尉先是送獄受審,繼而被流放秦嶺之外,死於途中。
張寶於是以重金討好李尉的母親,而使李母心甘情願的將新寡的兒媳嫁給知府大人。二人濃情蜜意,歡樂難捨。可是不多久,李尉之妻即病重,終日恍恍惚惚,經 常看見前夫李尉跟在身旁,瞪著眼睛瞧自己。李妻臨終時告訴張寶:「您對妾身寵愛之恩,妾不敢不報;現有一事相告:李尉已將我們的事訴於天帝,因此您將命在 旦夕,若深居在室,或可暫保性命,但若離室外出,李尉將報復,恐大禍難逃。」說罷即斷氣身亡。
沒隔多久,張寶也生病了,但因為先前李尉妻子的警告,而有所防範,避免出門。有一天傍晚,夕陽西沈,張寶病懨懨的在廳堂望著門外的落日,忽見院內翠竹叢 旁,有紅袖向他輕招,心想可能是愛妾魂魄來會,急忙趨前,想傾訴自妾離後,自己的病苦與相思情苦;待靠近時定睛一看,紅袖竟然是李尉!李尉痛毆張寶,一面 罵道:「你這賊知府!想強佔我妻,卻假公濟私陷我於死,你們就可痛快苟合,天下哪有這等便宜事,都讓你佔盡!若不是紅袖招搖,豈能引誘你乖乖上當?你這笨 官、痴人!你們到陰曹地府再相會吧!」家人聽見張寶大聲告饒,急忙奔出,但見張寶左右閃躲,口鼻大量出血,張寶將這情況告訴家人後,就死了!
張寶、李尉俱為官府中人,都是飽學之士,歷經科考才能躍入仕途;可惜,徒具學問,卻欠缺品德;聖賢書是讀了,卻不畏前因與後果,亦不知凡事戒之在貪!張寶貪色,李尉貪財,李妻貪虛榮與男女愛慾而無貞節。這三條人命,都喪在一字之下——貪!
果報來時懵然無知 有一惡官,素行不良,不但結黨營私,又喜歡利用權勢白吃、白喝、包娼、包賭,因為他善於交際、逢迎,即使上級派人稽查,也奈何不了他,百姓雖然心裡憤恨,但也沒辦法,只有忍受。
有一天,他的黨羽聽到牆外有人對話聲音:
「此人惡貫滿盈,實當受報!」
「絕子絕孫。」「太重了。」
「失火。」「太輕了。」
「王小小。」「可以。」
這名黨羽聽了,非常驚訝,卻又一頭霧水,弄不清「此人」是指誰?
五、六年後,惡官迷上一位歡場女子,並將她娶回作妾,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而原配淪為下堂婦,連子女都被逼走。不久之後,這妾又把惡官的積蓄花光,家產也悉數變賣殆盡,她卻跟惡官的屬下跑了!這惡官妒恨交加,吐血而死。
這女子是誰呢?她就是「王小小」。
「誠勸壞事切莫做,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不是應當得到的,貪不得!損人利己之事,做不得!古語:「小人自有對頭!」五、六年後,對頭來了——就是惡官喜歡、愛戀的「王小小」!
惡官早年雖佔盡便宜,最後卻被歡場女人整得家破人亡,財產殆盡。天理昭彰,秉然無私;現世因果,絲毫不爽!
顧佐·不納獻女仁、義、忠、德傳佳話 明朝太倉州(今江蘇省太倉縣)之州官顧佐,仁厚正直。一次,他聽說城外江家餅店被誣告盜竊而入獄;顧佐知道江家是冤枉的,就代其申訴於官府,經調查後,江家因此得以歸還清白。
江家主人出獄後,為了報答顧佐仗義相救,便帶著他十七歲的女兒到顧佐家答謝:「小民無以為報,願以小女奉君為妾或為君照顧起居、灑掃整理。」顧佐沒有接 納,知道江家經濟拮据,就準備一些薄禮,送江女返回。江家起初以為顧佐可能礙於顏面,故作推拒,於是再送、三送,顧佐始終堅持表示不會接受,並告訴江家: 「人生天地間,應當為其所當為。我領朝廷俸,為百姓做事,此即是我當為者。提振綱常,方能挽回世道,去邪窒慾,才能清明人心;我一向以清淨自守,胸中於禮 法因果,確信不疑,我誠心幫你,別無企圖。」
隔了數年,顧佐任期屆滿,考試晉級,赴京城在韓侍郎的衙門任職。有天因事到侍郎府候見,侍郎外出,尚未歸返。忽聞門下傳報:「夫人到。」顧佐立刻跪在門 庭,低頭不敢仰視,夫人說「請起。您是太倉州的顧提控(官名)嗎?我就是江家餅店的女兒,當年蒙您搭救我家,才能洗去不白之冤。後來家境窘困,父親將我賣 於商人;幸虧商人待我如女兒一樣,又將我嫁於韓侍郎為偏房,之後,扶為正房夫人。因為您昔日的正直所為,我才有今日之富貴;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以報,何 況您的大恩大德呢!我常因為不能報答您的恩德而遺憾,今日幸得老天相助,能遇著您;我定將此實情稟告韓侍郎。」
韓侍郎歸返府中,夫人即向他陳述事情之始末,侍郎說:「顧佐,仁義之君子!」
侍郎又將此事上稟君王,明孝宗讚歎顧佐:「訓俗正德,不欺民女,可以為民父母,可以作君股肱;清心寡慾,必為忠君愛國之良臣。」乃下令查哪一個部門有官缺,即將顧佐擢升為「刑部主事」。
恩不受報,顧提控之「仁」。
有恩思報,江夫人之「義」。
薦賢為國,韓侍郎之「忠」。
立賢廣被,聖天子之「德」。
洪洙與支生幾番轉世如影隨形 清朝康熙己酉年,浙江省嘉善縣有一位姓支的生員(鄉試中入榜者),有一天告訴他一位姓顧的好友說:「我最近心神恍惚,總覺得有人老跟著我;夜晚夢多,夢 中總是被人追趕,逼迫我至絕路,驚醒了就再也不敢闔眼。」沒多久,支生就病了,病中狂語不休。好友顧生將此事告訴方外友人西蓮僧,西蓮僧去看支生時,支生 比手劃腳的說:「我姓洪名洙,是明初姚將軍的副將。主將見我妻子江氏甚美,就起邪心,圖謀強佔我妻;叫我領兵去打一場不可能勝的惡戰,陷我於死地,最後全 軍覆沒。我死後,他果然逼我妻子從他,我妻貞節,自縊而亡。當時我就要報仇,但他在朝中是個仗義直言的人,又因為人耿介,被奸臣所害,反使我沒有直接報仇 的機會;第二世,他出家為僧,精進不懈,也使我無法下手;第三世他是宰相,勤政愛民,有福祿諸神守護著他,我根本不能靠近;第四世他是戒行僧,第五世是富 而好施、濟貧行善的貴人。他多世的修福修德,這一生本該金榜有名,為官三十年;在戊申年的考試,他即連連考中,但他犯了淫行,又因爭風吃醋,害了四個人, 命中注定的功名已被削盡,我才有機會報仇。如今我將討還這筆債!當年他為了我妻美色,而作出愚昧無知的事,害我家破人亡;而今,我勾其魂而亂之,令他頭腦 不清、心神不寧,讓他瘋瘋顛顛。」
西蓮僧聽「支生」條理分明的述說「洪洙」的事,不像是胡言亂語,於是勸「江洙」:「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尋仇多世,也漂泊了多世,該看透這人世間的生、 老、病、死、七情六慾,都是過眼云煙;你也該知道:妻子、女兒譬如水上浮萍,林中宿鳥,因緣聚則會合,因緣盡則離散;幾世前你的親眷,現在他們又在哪裡 呢?那時候是一家人,後世未必都能得人身,也未必能因福報相同、相近而相遇;你看了這幾世,不就是鏡中花,水中月嗎?看似有,而實際並非恆常不消失的。你 今世報他,他來世報你,冤冤相報何時能了?」
經過西蓮僧的開示和勸解,「洪洙」幡然了悟,放棄了報仇的初衷。西蓮僧答應為「洪洙」誦經,並且希望他皈依佛門,以求解脫。一週後,支生的病痊癒了。但 是過了幾天,支生再度神智異常,顧友又找來西蓮僧,此時「洪洙」再度借支生之口,向西蓮僧說:「我承佛力超生,已化前怨;但此人因爭奪女色,以致被害的四 個人不願饒他,我恐怕師父以為我背信,特來相報。」 不久,支生病重,手足抽搐,口角流涎,自咬舌頭,仆地痙攣而死。
支生累世為高官、為僧、為宰相,理應是一位福星高照之人,只因一時色迷心竅,種下惡緣,由此減祿、喪生,走上悲劇之路。貪愛縱慾這件事,好比刀口上的蜜,舐之則有割舌之患。
佛言:「假使百千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
洪洙與姚將軍的事發生在明朝,即使至二、三百年後的清朝,所欠業債仍被追索——何況現世所造諸業,更不能免!我們今世得生為人,而又頭腦清明,實需心生警惕,勿埋下不良種子!為官之人,切忌借職務之便作損德之事!
富商行善積功改相逢凶化吉 王志仁是安徽省歙縣的一位青年富商,經常來往各地,客居在外;結婚數年,尚無兒女。
近日,人稱「神算子」的相士告訴王志仁說:「今年十月有一難關,將會危及生命。」王志仁知道神算子的相術,素來很準;因此,趕緊到各地去結算帳款,打算在十月之前,將帳務料理清楚,盡快返家,好作打算。
這天到了蘇州,濱河而住,白天忙完生意上的事,晚上在蘇州河邊散步,觀賞夜景及過往舟船;心裡一直縈繞著神算子的預測,他想:「我將有禍事?是因為我行 為有缺失嗎?我出門在外,既不游妓館,也不去花樓;對家丁奴僕,寬厚相待,如自家人;我雖無子,也未曾有納妾的念頭;我一向內外端正,為什麼還會有禍事臨 頭呢?而我經商向來順利,事業拓展也快,孔子贊周易,首篇之說:「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顯然我是積善的!可是,俗話說:「禍福無門, 惟人自召」,福善禍淫,為天地中必然之理;我既積善,為什麼還有禍事?難道真如神算子所常說的,是三世因果嗎?莫非我往昔生中曾行非善,或曾犯淫、殺之大 惡?」「唉!聰明總不敵因果業力,富貴又豈能免除輪迴?生死到來,一無所靠……」王志仁正思忖間,耳中忽聞:「有人跳水!」抬頭見一婦人投河,王志仁立刻 呼叫旁邊的漁船去搭救,並急忙取出身上所帶的錢給了船伕。
婦人被救上岸後,王志仁問她投河的原因,她說:「我家裡很窮,僅靠丈夫做傭工,生活清苦,昨天賣了家裡養的一頭豬,好去償還積欠的房租;沒想到買豬的人 給我的錢,卻是假錢,我怕先生會責怪我,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而且,實際上也沒錢過日子了;想想每天從早苦到晚,結果還給人騙了;活著真苦,要什麼缺什麼, 想什麼也是空想,求也求不得。這種日子,不如死了算了!」王志仁聽了,惻隱之心油然而生,問清楚賣豬所得之錢數,加倍給了婦人回去安家。
婦人回去後,將經過告訴丈夫,丈夫不相信天底下有這樣的好人,怕錢財來路不明,於是與婦人一起到王志仁的住處去詢問清楚。
夫婦二人來到客棧時,王志仁已就寢。婦人扣門說:「恩人,請開門,我是投水的婦人,特來致謝。」王志仁聽了,嚴厲地說:「你一個年輕婦人深夜來叫門,而 我一人獨住,應該開門嗎?不用謝了,快走吧!免得讓人誤會我!」婦人的丈夫聽了,肅然起敬的說:「對不起,是我們夫婦二人,不是一個人。」王志仁於是起身 披衣開門;就在門剛開啟的那一剎那,臥榻旁的那面牆忽然崩倒,將臥榻整個壓壞。這真是千鈞一髮,一瞬間的事,好險!王志仁心想,差點被壓死在床上!
王志仁回到家以後,再遇見相士時,相士驚訝的說:「你的臉上已出現陰騭紋,你救過人命是嗎?如今觀你的相,是後福綿長,子孫昌盛之相。」
後來,王志仁果然連生十一個兒子,到了九十六歲時身體還很硬朗。
王志仁雖是商場中人,但不被利慾薰心,反而能常思己過,善自省察;客居在外,亦無邪染;至禍事臨頭,猶能反躬自省,步步積陰功,時時行方便;命運自然改為逢凶化吉,福壽延長、子孫榮昌。
行醫有節天賜官祿 何澄是一名醫生,素來以醫術高超聞名;同郡有一戶孫姓人家,主人纏綿病榻多年,其妻聽說何澄能治百病,就去請託何醫師。孫妻怯怯的對醫師說:
「我先生經年累月臥病在床,為了治病,家中能典當的都典光了,已經是山窮水盡,我想以我的身體,作為您治病和藥草的酬勞,可以嗎?」
何澄說:「你不必如此!有錢、沒錢,我都會替你丈夫治療。你這想法對我是極大的污辱,而且也貶損了你自己的人格,你也不能因為窮困,就不顧貞節。我作醫 生的,所見無非都是病人;人命是極脆弱的,無論男女,我都是一樣的同情和關切;你放心,好好照顧你丈夫,我會免費醫治,直到他痊癒。」
孫妻聽了,既羞愧又感激的謝過醫師,有一晚,何澄夢到在一間公堂上,中間坐著一位冠帶正容之主事者說:
「你行醫濟世,不貪人錢財,不瞞騙病情,不拖延時間,又能對貧病者施藥與關心;現今婦人在急難中,相求於你,在無人知曉的暗處,你能不亂人婦,老天要賜你一官位,另有五萬錢。」
之後,東宮有病,聽說何澄能妙手回春,於是下詔請何澄進宮;果然一帖藥,東宮的病就好了。皇上真的賞賜了官位與錢財,完全印證了夢中所言。
命由自造福由自求 中和市有一家印刷廠,老闆的個性耿直、爽朗,日常接定單的原則是:不印漫畫書,不印邪淫書,不印揭人隱私及名人緋聞花邊的週刊、雜誌,不印渲染暴力的 書;這幾類書的流通量大,利潤高,定單多,但是老闆不為所動;雖然如此,印刷廠的生意非但不受影響,反而蒸蒸日上,客戶常常自動上門,定單源源不絕。
老闆不喜歡喝酒、上卡拉OK、俱樂部……等應酬,每天除了工廠,其餘時間就在家裡。平時鼓勵妻小親近佛法;就這樣老實的經營,工廠不僅能夠維持正常營運,而今已更換最新型的輪轉式彩色印刷機。
由這家工廠老闆的經營理念與做法,可以印證:本本份份的做生意,不一定要在酒廊、咖啡廳,才能談得成定單,也不一定要靠回扣或佣金才拉得住客戶,應該在品質和交貨期上認真管理,才是正本清源的經營之道。
淫書淫畫經過印刷、出版,流向市場,不知害了多少千千萬萬的青少年男女,使閱者目醉心迷,神魂顛倒。如本書中「損友導淫,精盡喪命」的謝君,他正是由閱讀色情書刊開始,一步一步地走上自我毀滅的道路。
華嚴經云:「邪淫之罪,令眾生墮三惡道。後生人中,得二種果報:一者,妻不貞良。二者,得不如意之眷屬。」這家印刷廠的老闆,因為他不印邪淫壞亂大眾之書,他現世的好果報是:家庭美滿。 奉勸各行各業:命由自己造,福由自己求;行善作惡會改變命運之常軌,「一切福田,不離方寸之心;一切禍福,不離步步所行。」 |